青樓妓院,男子歡好的地方,她來的次數幾乎讓外人誤為是她來尋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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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不得不上前,說道“相公,相公。”
她喚的不響,夾著曖昧的呻吟間卻是刺耳得令人繼續不了。
蕭燁的欲火還未解儘,一聲又一聲的“相公”擾得他心煩,他身下的女子吃不消,搖頭慌亂地求饒,“侯爺,慢些,求你……慢些。”
“相公,相公。”那邊,洛清沒有放棄叫喚。
最後,蕭燁再也無法繼續下去,他氣得跳下床榻,朝著洛清大吼“最好有事,不然有你好受的。”
見蕭燁理會自己,洛清淺淺一笑,“相公,你好了嗎?”抹了過多的脂粉,一說話,白色粉末隨之飄落。
蕭燁彆提有多厭惡,這個洛清,賢惠不得了的妻子,先不說長相如何,就是這張濃裝豔抹的麵容也著實令人惡心。
“洛清。”竟然還敢問他“好了沒有?”難道,不知他的興頭上的欲念都被她毀了,怒恨地朝她撇了一眼。
“妾身在。”洛清輕笑,又說“相公,娘請你回府。”
“什麼事?”蕭燁問道,又是出了什麼事,急召他回府,彆是那些小妾爭風吃醋。
“妾身不知。”洛清溫婉淺笑回道。
她不知,哪來尋他做什麼?好好的興致都被她攪擾了,蕭燁心底不悅道,他一扭頭瞧著床榻絲被遮體的胭脂姑娘,羞澀通紅的麵容,淒楚欲滴的眸子。
洛清跟著移至女子的容貌上,果真是嬌麗媚人,難怪他一連三日宿在這裡,心想著,嘴角邊浮起不屑的笑意,再美何用?卑賤的青妓,想踏進候府的門,真難。
“侯爺,你要回去?”胭脂聽到二人的對話,連柔聲問道。
蕭燁對待美人一向憐香惜玉,見著胭脂滿目的不舍,坐至床榻伸出手指往著絲被裡去,也不知輕磨女子哪處地步,惹得胭脂拽緊他的衣裳,身子微微顫抖,“爺,彆逗胭脂了,你快些回府吧。”
“真是香滑。”
拿洛清的話來形容,蕭燁一臉。
幸好,蕭燁對老夫人敬重,吻了懷裡的嬌美人一會,起身命洛清替他著裳。胭脂女子知道蕭燁真要回府,螓首抬起,對著蕭燁道“爺,記著明日早些來。”
而後,在蕭燁踏出門檻時,才正眼瞧了洛清,且出聲說道“你可得好好照顧侯爺。”
嬌柔的話語,又是對著候府夫人說,任誰都聽出其中的挑釁與嘲諷。
洛清回她一笑,也沒有大動肝火上前揮她巴掌,她半蹲身子淡淺一笑,“照顧相公是做夫人的份內事,勞煩胭姬姑娘掛心。”
在天朝,對青樓女子的稱呼,都帶上“姬”字。
胭脂頓時惱怒無語,瞪著洛清優雅離去的身姿,咬牙切齒,“洛清。”
該死的傳言,是誰說,候府夫人唯唯諾諾,由著老夫人欺負,是誰說候府夫人無能,南雲候流連青樓也無助?又是誰說候府夫人懦弱,侍妾都可欺壓上去?
此時為惠明帝二十年,天下局勢看似安定。
開朝皇帝為鞏固初期不穩局勢,封手下四大將軍柳氏、蕭氏、慕容氏、蘇氏為東平候、南雲候、西羽候、北定候,沿用了襲候製,子嗣可接掌侯爺爵位。四候各占天朝一方,北定候居於帝都,且如今的北定候蘇沛仍當今德芳太後之兄,又有二女嫁惠明帝為妃,勢力最強,若不是二年前,蘇家一劫迫使德芳太後放棄帝權,如今的天下鹿死誰手還不知?
南雲候蕭氏在四候中,實力並非最弱,但是蕭燁迷戀美色,不問朝政爭紛,偏安一方,根本不知另三方的暗裡已起了硝煙。
夜色清涼,暖風習習,房中燃著檀香爐子,縷縷青煙嫋嫋飄遊輕紗軟帳之間。洛清不能否認她的相公擁有如玉無暇的容貌,鳳眸裡間在輕煙下勾出絲絲媚意,不愧是天朝四公子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