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害?”諱昭帝冷笑,玉杯重重地擲向蘇傾城,正好砸到蘇傾城的額頭。
淤青跳出絕色的麵容,蘇傾城不敢去揉,隻是將頭朝地上撞
了聲,“父皇,兒臣沒做過!”
“沒做過?那你方才和誰一起?”諱昭帝聲音提高,變得尖銳寒冷,“私會宮妃!不是死罪嗎?”
“兒臣…”蘇傾城無話可說,鼻尖碰在冰冷的玉磚。
他是私會宮妃,可是沒有對香蘿不敬。
蘇傾城努力地平複心情,抬起頭看著諱昭帝,“父皇,兒臣真的沒有對蘿姬不敬!”
可說,他現在說什麼,都是徒勞。
香蘿用死來證明蘇傾城的罪,蘇傾城難道也要用死明清白嗎?
慕容夜闌出聲,離開席位,婉轉地為蘇傾城求情“帝,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麼誤會?不如等蘿姬醒來再問個仔細。”
慕容夜闌的話沒有偏袒蘇傾城,諱昭帝心裡也知,冷看著蘇傾城一眼,“將太子禁足,一個月內不得出府,違令斬!然後起身對冷子楓說道“讓帝夫見笑了,不如陪朕回宮下盤棋。”
“好的。”冷子楓沒有拒絕,他故意將視線盯著蘇傾城,蘇傾城抬頭一見,才知他是那日要抓阿錦的人。
宴會便這樣結束,慕容夜闌走到蘇傾城身旁,拍了他的肩,道“你要小心。”
“恩。”蘇傾城應道,香蘿一事來得蹊蹺,香蘿找他,原以為是抱怨,哪知……
阿錦也走過來,慕容夜闌一見她,便從旁走開,從楊玉嬈死後,慕容夜闌對阿錦不再像之前溫和。
隻要阿錦的出現,他就離去。
蘇傾城心情糟糕透了,馬車內,當阿錦鼓起勇氣問他,“沒事吧?”
他的眸子瞬間變得清冷,對阿錦又有一種恨意。
“怎麼,看到本太子沒被帝殺害,很失望?若是本太子死了,你是不是馬上改嫁,進宮做你的帝妃。”
“你們都盯著我太子之位,想要拽我下來,是不是?”他突地發怒,身子貼著阿錦,一手扼住阿錦的脖子,眸子冷寒冷寒地盯著她。
“你說是不是,是不是要我想死?”
“蘇傾城!”阿錦難受地喚道,此時的蘇傾城她看得有些害怕,麵容雖美,在黑暗的夜色裡,看得心裡發涼。
“閉嘴,你給我閉嘴!”他冷笑道“帝王,帝王!天下哪個女人不願去做他的女人,你留在太子府該多委屈?”
“他是帝,卻不是我的父親。可笑嗎?我喚他“父皇”,是我的父親,可是他一不高興就會廢了我的儲君之位,就會殺了我”
說著,蘇傾城在悲痛中稍稍地鬆了手,“為什麼會這樣?明明是自己的弟弟,卻在背後一次次地要你死。帝位,見鬼去的帝位,若不是為了小九,我不稀罕!”
“父親,娘親,那是什麼東西,他們的眼裡隻有權力與榮華富貴!你呢,告訴我,你要什麼,是等我將來登基為帝,你為後嗎?我告訴你,我就算稱帝,也不會要你為後,肮臟的女人,你到底伺候過幾個男人?”
“蘇傾城,夠了!”阿錦低頭突然朝著他的手背狠狠地咬下去,血慢慢地充斥阿錦的嘴裡,蘇傾城一陣疼痛,從阿錦口中扯離自己的手,咬牙叫道“瘋子,你個瘋子。”
“我不是瘋子!”阿錦靠著車,而蘇傾城盯著自己手背上的血印,“蘇傾城,你的痛我有!”
“你有?”蘇傾城放下手,冷諷地笑道,可笑,她怎麼會有,她怎麼會懂?
“你有什麼?”
“你的痛我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