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以瞳和溫望舒!
“這首曲子很好聽,我們再聽一遍吧?”
“好。”
蘇瓷起身將曲子重新播放,然後回到沙發上。
拍拍腿,笑眯眯的“來吧,溫總繼續躺著。”
“腿不酸嗎?”
“不酸啊。”
她喜歡這樣。
他躺在他腿上,她低頭就可以看見他的臉。
嗯,睫毛很長。
嗯,鼻梁很挺。
嗯,唇很薄。
手指在他唇上摩擦,忽然,被他張嘴咬了一口。
“喂。”小小的驚呼,蘇瓷皺眉,“做嘛咬我?”
“想咬就咬了。”
“好,想咬就能咬是吧?那我也要咬你。”
她話落,附身就朝他咬來。
不過,是用她的嘴咬他的嘴罷了。
溫瑾安愣了一下,回過神,寵溺的伸手勾住她的脖頸,把她往自己唇上按。
“唔!”她的聲音響起在他胸腔裡。
閉上眼睛,感受著他的吻。
他的唇雖然很薄,但是很溫暖,柔軟。
親起來帶著點甜味,是她喜歡的味道。
一吻畢,兩人抵著額頭,微微氣喘。
蘇瓷撫上他的臉,眨巴眼睛問他“瑾安,你害怕嗎?”
溫瑾安眼神一暗,捏捏她的手指,“害怕什麼?”
“沒什麼。”搖搖頭,蘇瓷笑著說“什麼都沒有。你餓嗎?哦,對,沒有吃的。你渴嗎?我燒點熱水。”
“不餓也不渴。”溫瑾安坐起身。
凝著她半響,他輕聲說出一個字“怕。”
那是,回答她剛才的問題。
蘇瓷聽了,心口登時一疼。
死亡,能不怕嗎?
她想,怎麼會有人真的不懼怕死亡呢?
“不過現在不怕了,你陪著我,我就不怕。”
“我會陪著你。”蘇瓷趕緊說,“瑾安,我會一直陪著你。”
“嗯。”他溫柔的笑著,“我知道。”
曲子放完了。
但是蘇瓷不想動。
就這麼和他抱著在沙發上坐著,歲月靜好。
“鈴!”
突然,不合時宜的手機鈴聲響起,打破了此刻融洽的氛圍。
蘇瓷拿出手機,看了眼來電人。
“是江古晨。”
“我來接。”溫瑾安說著伸手拿過蘇瓷手裡的手機。
蘇瓷吐吐舌,靠在他肩上。
好吧,她就是甩鍋。
不用想也知道江古晨必定是發現他們不在病房,打來興師問罪的。
nb
s???按下接聽鍵,還沒等溫瑾安說話,那邊江古晨憤怒的男聲驟然。
沒開免提,蘇瓷都聽得清清楚楚,可見,他聲音有多大了。
“蘇瓷!你把溫瑾安拐到哪去了!立刻!馬上!給我把他送回來!我要馬上看見他!你不知道他是病人嗎!淨給我整事!怎麼不說話?心虛啊?”
“是我。”
低沉的男聲從手機裡傳出。
江古晨一驚,回過神,手機已經被他自己給掛斷了。
“靠!”低咒一聲,他把手機扔在桌上,耙了粑頭發。
“咦?怎麼沒聲音了?”蘇瓷擰眉,探頭看手機,“掛了?”
溫瑾安聳聳肩,把手機還給她,“掛了。”
蘇瓷還是不太相信,擺弄著手機,“怎麼給掛了啊?是斷線了嗎?”
“不是斷線,是他給掛斷了。”
“哦——”拉長音調,蘇瓷笑著說“我知道了,江古晨被你嚇到了。”
溫瑾安寵溺勾唇,刮了下她的鼻尖,“我有那麼可怕嗎?”
蘇瓷得意洋洋,“對我當然不可怕了,可是對彆人嘛。不過很好,我就喜歡你這樣區彆對待,保持,保持。”
“好。”
“我們回去吧,出來太久確實不好,江古晨肯定擔心你。”
“嗯,那就回去吧。”
……
“喲,我沒看錯吧?”
穿著病號服,顧牧深懶懶的靠在床頭,看著進來的三個人。
“怎麼今天這麼有空?”
楊佑翻個白眼,不想說話。
閆礫也麵無表情。
左流光把手裡的果籃放下,淡聲問“顧先生身體怎麼樣?”
“很好啊。”顧牧深抱肩,眉梢挑起,“放心好了,我的腎好著呢,保證溫瑾安用了,更勝從前。”
“你!”楊佑咬牙,想說什麼又想到眼下狀況,隻能咽了回去。
顧牧深笑意晏晏,很高興看著他們吃癟。
要他們嘚瑟,也有今天吧。
“不管怎麼樣,謝謝你。”左流光給閆礫使了個眼色,讓他帶著楊佑先走。
閆礫拍拍楊佑的肩,朝著門口方向偏頭。
楊佑看了顧牧深一眼,便跟著他出去了。
走到床邊,左流光看著顧牧深,“就要手術了,你需要什麼儘管開口。”
“我需要女人,可以嗎?”顧牧深壞笑。
左流光皺眉看著他。
“開玩笑的。”顧牧深單手支著腦袋,“不過手術完,我恐怕要很長一段時間不能那個那個了,唉,憋壞我啊。”
“顧先生。”
“不然你直接叫我顧牧深算了,顧先生前顧先生後的,我聽著彆扭。”
“手術前,你有沒有想見的人,我可以幫你帶來。”
薄唇勾起,顧牧深看著左流光,“試探我?”
左流光抿唇不語。
“不必。我沒有和蘇瓷達成任何協議。我也說過,我的條件是不許蘇瓷知道這件事。你就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