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夢!
我信心十足地交了卷,在現實生活中,自玫瑰月季事件後,我一心隻有一個念頭,超過她。所以學習變得特彆起勁,成績也逐步提升,最後在整個初三和中考時,一直把她壓在名次下。
更何況現在的我其實已經經曆過高中和大學了,做這種試卷綽綽有餘。
但我還是故意做錯了最後一題的最後一問,我甘願做他的手下敗將。
一天的課結束了,下晚自習後我和譚鬆去大學的小吃街買了章魚小丸子。
“張珊。”
“乾嘛。”我咬了一顆丸子,滿臉幸福。
“你有沒有覺得今天有點奇怪,大學裡人很少。”
“今天今天星期五嘛。呼”我被燙的直呼氣,嘴裡含糊不清。
星期五的晚上為什麼大學生比較忙,我自然是知道的。
“張珊,你鞋帶掉了。”
我把丸子塞給譚鬆,俯身把鞋帶係好,等我再站起的時候,周圍的人都消失了。
大學裡來來往往的人,剛剛還站著我身邊的譚鬆,以及我還沒吃完的章魚小丸子。
都消失了。
隻有我一個人站在微黃的路燈下。
耳邊開始回蕩起歌聲。
我們坐在高高的穀堆旁邊,聽媽媽講,那過去的事情。
安靜的可怕,不遠處教學樓的一間教室亮著燈,我走過去。
反正是做夢,譚鬆不在,我也不用在意形象。
我毅然跑向那件間教室,推開門。
是我的大學教室。
“你怎麼這個時候才來,都開會半天了。”大學班長衝我吆喝道。
我白了她一眼,一向鄙夷她那三分官威和這種沒完沒了的會。
前三排空空如也,後排座無虛席。
我就近走到第一排,隨意坐下。
“本月的班級投稿再不交就要扣月評了,有沒有同學自願投稿的?”台上人一臉認真。
我回頭看了一眼,台下沒有人抬頭,低頭忙碌著。
“張珊,你開會遲到了,你罰一篇。”見無人響應,班長拿我開涮。
“我並不自願,班長。”
“這關係到班級的榮譽,拜托你啦。散會!”
教室突然嘩然而散,我起身想去找班長推脫,卻被趕著回寢的同學踩了一腳,那人留了聲“不好意思”,頭也不回地奔走了。
我蹲下拍拍自己的白鞋,心生惋惜。
再站起的時候,周圍人又消失了,剛剛還在耳邊的嘩然聲,也消失了。
“張珊!”
我回過頭,是譚鬆。
“你跑這裡來乾什麼?”譚鬆喘著氣問我。
“我想上廁所了,來教學樓上個廁所。”我搪塞著,突然想到些什麼,“你剛剛去哪裡了?怎麼突然就不見了。”
“我看你被小丸子燙的不行,就去旁邊的小超市給你買了瓶水。回來的時候就看見你瘋了一樣地往教學樓跑,叫都叫不住。有這麼急嗎?”
譚鬆一邊責怪著,一邊把礦泉水擰開,塞到我手裡。
我笑著接過,一口悶了半瓶,“懶人屎尿多嘛,嘿嘿。”
心裡卻想著剛才的事,絕不簡單。
“啊!十點了!快快快快回家。我媽等會又以為我失蹤了,又給老班打電話。”我看了一眼表,大驚失色地往回家的路上奔。
每天放學回家的路上,是我最覺得最美好的時候。在路上譚鬆會抽背我不擅長的曆史,到家後永遠有為我亮著的燈,和為我熱好的飯菜。我迫不及待地想跑回家,粗暴的推開門,大喊“我回來啦!”
許是跑得太急,我腳下一絆,身體顫抖一下,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