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嬌竹馬白切黑!
白暖是九點二十五回的家。
在客廳裡糾結了一會兒要怎麼說才好,最後還是在腦子裡翻了一句詩經裡的話,打算用來表個白之類的。
最後選用了韋莊的《思帝鄉》。
她進了房間,拿了自己最好的紙,筆墨鋪好。
拿著毛筆便寫下來。
春日遊,杏花吹滿頭。
陌上誰家年少足風流?妾擬將身嫁與一生休。
縱被無情棄,不能羞。
落筆的時候,心滿意足,這是她最好的一幅字。
白暖眼底染了一層笑意,眉眼間帶著幾分溫綣,等它風乾,又拿了裱的框子出來,等它乾了以後,就裱了起來,留了名。
再拿著東西出了門,看了眼旁邊的門,軟綿綿還沒起來。
她抿了抿唇,將字跟包裝好的禮盒放在他的門口。
還特意挪遠了一些,怕他一出來,就一腳踩了上去。
然後自己拿了書坐在那邊的榻榻米上,打算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
不知道軟綿綿看到了,會怎麼樣?
會跑過來抱著她轉圈圈吧?然後嘴裡再說著愛死她了之類的話。
一點都不矜持。
白暖垂眼看著手上的書,唇角翹起,心情頗好。
今天外麵還是雪,有些大。
她靠著牆壁,有些涼,就拿了抱枕抵住一些。
十點。
十一點。
十二點。
一點。
兩點。
三點。
……
直到下午四點五十五,白暖才終於沉不住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