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嬌竹馬白切黑!
白暖學的法醫。
三年修完了所有的課程,後麵是唐止舟找的專家給她進行的考核。
也不知道唐止舟到底什麼來頭,居然真的讓白暖拿了畢業證,然後在他的科目下,掛了個名考研參加項目。
實際上……
白暖就是去天南海北的跑。
“這都快四年了啊。”唐止舟坐在沙發上,看著遠處的草坪,輕笑了一聲,看向另一邊坐著看書的白暖,有些感慨。
白暖頭都沒抬一下“你居然還活著。”
唐止舟被噎住了一下,也沒惱,隻當作聽不到,晃著手中的紅酒杯,微微眯眼,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在笑。
意味深長的笑,視線就落在了那邊的白暖身上。
四年已過,她早已經出落得亭亭玉立,從前臉上還有幾分稚嫩,現下已經沒了。
垂下眼皮,神色冷淡,唇紅齒白,眼波裡盛滿的風雪,也阻不了旁人追逐的腳步,麵容精致得像個妖精。
清冷矜貴中透著幾分冷豔倨傲,穿得很休閒,短袖長褲,她偏愛那白色的純棉麵料,還有黑色的長褲。
在唐止舟這裡,她有放肆的權利。
“明兒個,陪我去個宴會,給你個任務。”唐止舟仰頭將杯中的酒喝了下去,喉頭滑動,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笑得還是那副老謀深算的樣子。
白暖掀了眼皮,瞥了他一眼,溫吞地應了一聲,又看著手裡的那本莎士比亞……
她最愛看的就是莎士比亞,從四年前到現在。
宴會在晚上。
唐止舟讓她提前兩個小時過來,然後讓人給她收拾一下。
一件漸變銀灰至黑的長裙,水晶鞋一樣的高跟鞋,高大的落地鏡,閃耀的珠寶被隨意地丟在梳妝台上。
這兒是唐止舟的團隊。
白暖見怪不怪地拿了衣服,換下自己身上的休閒裝,然後提了裙擺就隨意地坐在那邊,等他的團隊收拾。
她以前見過幾次,都是跟維利亞一起。
不得不說,他們這群人的手特彆巧,總是能給維利亞設計出來合適的造型。
白暖任由他們在她臉上掃掃畫畫。
自己閉眼想著一些事情。
大概過了一個小時,她在眾人的抽氣聲中醒過來。
不好意思……昨天晚上夢到軟綿綿了,有點激動,就沒睡好。
咳……
大佬有點尷尬,但是依舊麵無表情地當做什麼都沒發生一樣。
“好了?”白暖問了一句,都懶得去看鏡子裡的自己。
“好了,白小姐,您真是太漂亮了,我第一次覺得,自己的靈感,得到了升華……”
那是主手,這裡的人聽他的。
白暖沒搭腔,隻當他在阿諛奉承,人就是人,一個嘴巴兩個眼睛的,還能弄出花兒來不成?
白暖要站起身來,不知道什麼時候進來的唐止舟,戴著白手套,將她按坐了下去。
她抬頭看過去,手拍開他的手,脾氣挺大。
唐止舟沒說話,走到了她麵前,半蹲下身子,將放在一旁的黑色水晶鞋給拿了起來,伸手握住了她的腳,垂著眉眼,細致溫柔地為她穿鞋。
“優雅的女士,可不能自己彎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