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嬌竹馬白切黑!
白暖沒掙紮,因為唐止舟用力有些大,她要是用力拉扯,這個變態,說不定會鬆手。
彆問,問就是這個狗東西做過。
微笑。
穿上了鞋,他站起身來,朝著白暖伸出手來,行了個紳士禮。
他一直都這麼彬彬有禮。
白暖卻隻是瞥了眼他的手,無視他那雙狹長的鳳眸裡的專注,那樣的溫柔深沉,讓旁人看了,都會覺得,他喜歡她。
但是……
白暖知道,這個變態就是愛演,一天到晚就知道演戲。
“碰過鞋的手套,還戴?”
唐止舟頓了一下,笑了笑,將手套給拖了下來,丟到另一邊去“換一副。”
宴會好像是私人的,車子開的地勢是往高走,而且期間的轉彎,她的身體傾斜幅度,代表著她們是在上山。
環山公路。
這次宴會在山頂下一點的地方。
直到了目的地,白暖被蒙著的眼睛才見了光。
唐止舟先下的車,伸手扶她下去。
白暖也沒跟他鬨,搭著下了車,第一反應就是環顧四周,打量著周圍的環境。
但是看不出來太多的信息。
唐止舟帶著她進了門。
刷的瞳孔識彆技術進去的。
裡麵已經有好些人了,三三兩兩地說著話,好像很平常的樣子。
但是白暖見過很多人。
在道上混的就有好多。
這群人,不是什麼善茬兒。
她一瞬間就將警惕心提到了最大,惹的一旁的唐止舟輕笑了一聲“緊張做什麼?”
白暖沒說話,淡淡地瞥了他一眼。
雖然沒說話,但是依照這幾年的相處,他都能知道她在想什麼你哪隻眼睛看到了?
彆懷疑,她還真這麼衝。
四年了,硬是沒讓她軟一點兒心,簡直就是鐵石心腸。
唐止舟心底歎了一聲,鬆了手“找個地方坐著,我去見個人。”
對於他這種隨手把人給拋棄的做法,白暖表示無所謂,自己尋了個角落坐下去。
靠著窗外波光粼粼的湖,景色倒是不錯。
她漫不經心地看著景色,神色寡淡。
可是有些人,天生就是焦點,哪怕是她坐在了角落,眾人的目光也不自覺地落在了角落那邊。
那個女人可真漂亮,緊身的掛脖大露背長裙,裹住了臀線,往下一些就是較長的裙擺,漸變的銀灰到黑,細碎的光鋪在裙子上,裙擺開了叉,一直到大腿那邊,她靠著沙發,眉目清冷,偏生那股子出塵的豔,又勾人得緊。
勾得在場的不少人,喉嚨發緊。
眼神炙熱地落在她身上。
如果不是知道她是唐止舟帶過來的人,估計不少人都要過來了。
但是任由幾個人被勾住的人,不怕死,端了杯酒走了過來。
白暖正看著窗外,垂著眼皮,幾縷碎發落在耳旁,修長白皙的脖頸,弧度優雅,往下就是被她遮住很多的脊背,隻能隱隱地看到幾分美色。
走近了,那男人更加眼紅,恨不得現在就同這個美人兒來一場巫山雲雨之歡。
白暖的光被遮住了,她轉過頭來,仰起頭眯眼“先生,你擋住了我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