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嬌竹馬白切黑!
這兒有些靜,隻聽得那樹上的鳥兒叫了兩聲,撲騰著翅膀不知道飛到哪兒去了。
唐止舟坐在那樹下,還是一身西裝,神色倦怠,看得出來心情並不是很好。
他心情不好,白暖心情就好了。
唐止舟估計也是意識到了這一點,放下了茶杯,看向白暖“維利亞,說說看,你錯在哪兒了。”
這話說的,是給白暖聽的。
她足夠聰明,也足夠冷血,太符合他的口味兒了,就是不服管。
如果她這樣的人,不能為他所用,那……
留下來當禍患嗎?
“我在沒有弄清楚任務是否完成的時候,就將計劃提前。”維利亞聲音有些抖,臉色蒼白一片。
身上已經被汗濕了,腿肚子都在打顫,尤其是膝蓋下的血水,蜿蜒流下,沿著坡度,流向白暖這邊。
白暖瞥了眼她,往一邊挪了兩步。
這樣就弄不到她的激o上了,不愧是她,機智。
“繼續。”唐止舟眼神有些沉,握著茶杯的手,微微用力,白暖覺得……他可能會把那個茶杯給捏碎。
“我不該不服從命令……”
……
維利亞又說了好幾個,白暖神色始終寡淡如水,看不出來一分的同情。
“白暖!”唐止舟終於動怒了,沉著聲,將杯子摔向白暖的腳邊。
“啪——”杯子被摔碎,白暖動作敏捷地往旁邊閃了一下,又躲開了。
“嗬嗬——”唐止舟被她氣笑了。
“你倒是不覺得自己有一分的錯?”
“我自有分寸。”白暖很淡定,看了眼地上的碎片,從旁邊走過去,在他旁邊坐下來,將她這邊的茶水往那邊挪了一些,目光不經意地掠過一處角落上,沾染的灰色毛發。
收回手的時候,身子靠向他那邊,掩住了動作。
將那一撮的毛發給收進掌中。
“你教了我這麼久,還不明白我的腦子?”白暖反問他,一副理直氣壯的模樣。
不知道的人,估計都會覺得,她是真的有自己的計劃。
但是事實就是……全靠智慧的大腦在編。
人生如戲,全靠編劇。
“你知道的,我認識他,他喜歡我,他所有的東西,我都可以拿到,老師想要的,我當然也可以拿到。”白暖說的認真,帶著幾分曼麗的懶倦。
唐止舟確實是知道……
並且也是深有想法。
不然……也不會讓白暖去參加這次的宴會。
“明天拿給我。”唐止舟開了口。
白暖撐著下巴,一雙琥珀色眸子裡,蕩著幾分冷色,聲音冷淡極了“細水長流,急什麼?”
急什麼?就不能給她點兒時間打打小算盤,怎麼收拾他嘛!
唐止舟明顯不信。
兩個人也不說話,僵持著。
白暖敢這麼說,就是篤定了他會答應。
彆問,問就是智慧給予的自信。
片刻後,唐止舟終於鬆了口“你需要多久?”
“一年。”白暖不嫌事兒大,開口就差點兒讓唐止舟掀桌。
“一年?嗬……你還真敢說。”唐止舟盯著她看,眼神陰鬱。
“一個月也可以。”二者較其一,唐止舟必定會選第二種。
“白暖,所有人裡,就你最得我心,也偏就你最不識抬舉。”唐止舟沉著臉,有種想擰白暖的衝動。
“過獎了。”白暖覺得自己要謙虛一些,所以沒好意思自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