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嬌竹馬白切黑!
就這樣,白暖直接走人了,至於維利亞……
白暖臨走前,瞥了她一眼,眸色毫無波動地收回。
這兩個人,還真是會演。
有時候他們都知道彼此的算計,可是卻不得不認。
因為……那人聰明地將其他的路給封死了。
門被重新關上,唐止舟勾起桌上的杯子,微微眯眼,將水給撒在地上“起來吧,去把人給請出來。”
維利亞撐著身子,不敢有其他的話,進了正對著這邊的屋走過去。
裡麵那抱著貓兒的男人,就走了出來,姿容溫綣,眉目出塵,一身白色的唐裝,上麵用銀色絲線繡著點點的花紋,看不清楚太多。
“我這可是為了你,妥協了下來,怎麼回我的禮?”唐止舟手肘抵在石桌上,十指交叉,下巴抵在上麵,眉眼間帶著幾分笑意,沒了剛剛被白暖氣笑的那種情緒。
“各取所需,禮這種東西,可不需要。”男人坐在白暖剛剛的位置,白皙中透著幾分青的手,握住了貓兒的頭顱,手指慢吞吞地給它撓著。
貓兒乖得很,都舒服得打呼嚕了。
“你可真是個變態。”唐止舟笑了笑,說著這樣的話,像是好友之間的談天一樣。
男人還是那副氣定神閒的模樣,不過垂下的眸子裡,帶著幾分憐憫“不過是讓他們看清真正的自己罷了,又有什麼呢?”
“是時候了,讓他們的老朋友出來會會麵吧,我的作品,都抓不住了。”男人輕歎了一口氣,手慢慢地掐住了貓兒的脖子,一點一點地收緊。
懷中的貓兒開始翻白眼,最後徹底沒了動靜。
他習以為常地鬆了手,又一副無事發生的樣子,給貓兒揉著毛。
唐止舟也笑,笑得有些大聲。
一旁的維利亞一點兒聲響都不敢發出來。
白暖坐在車裡,看著麵前四通八達的街口,麵色有些發冷。
忘了記軟綿綿在哪兒了。
現在好了,都不知道該回哪兒。
白暖給安陽打電話的時候,他正在被人罵。
劈頭蓋臉的那種罵。
“你能耐了啊,不需要你老子是吧?女人什麼時候沒有?你偏偏挑那麼個時間氣我是吧?”這是安陽的父親。
此刻正暴跳如雷,氣得臉紅脖子粗,指著安陽罵得挺凶的。
安陽安安靜靜地站在那兒,滿目的陰鬱,也沒聽進去的意思,感覺到手機在震動,就當著安父的麵,將手機給拿了出來。
接通“暖暖。”聲音都溫柔了幾分。
“出來吃飯,我發位置給你。”承認自己迷路這種事情,那是不可能的,大佬好麵子。
安陽還沒說話,白暖就聽到手機那頭傳來的聲音。
“是不是那個狐狸精的電話?你把電話給我掛了!”
安陽原本尚可的臉色一下就沉了下來,眼底帶著濃重的寒霜,掀眸看向安父。
那股危險,一下就透了出來,被收斂起來的氣場,也散開。
讓安父這個打拚已久的人,都覺得後背有些發涼。
“暖暖,我一會兒去,等我一下。”安陽壓著火氣,依舊溫柔地說完這句話後,掛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