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嬌竹馬白切黑!
該走還得走。
白暖走得心安理得,絲毫沒有看路隊那挽留的眼神。
倒是安陽看了他一眼,眼神有些陰沉沉的。
他見誰都覺得……他們要搶他的暖暖。
安陽一遇到白暖,就容易不受控製,尤其是這會兒,想得多了,心情就開始亂。
一路上都魂不守舍的。
兩個人回了安陽住的地方。
他早就讓人把房子收拾好了。
白暖進了門,就被某個“大型寵物犬”給按門上了。
“暖暖。”他啞著聲音,將她雙手按在頭頂,彎腰湊近,灼熱的呼吸都噴灑到了她的臉上。
白暖不躲不閃,抬頭對上他的視線,不僅不躲,她還衝著他眨眼睛。
正經的無辜在這種時候,都變得不正經了。
“先生,我不認識你。”白暖在他湊過來時,偏開頭去,聲音清冷。
掙紮了兩下,就將他給推開了,脫了鞋襪,也沒穿拖鞋,赤腳踩著紅木地板。
摸出手機來,放了首seteberlies。
嘴裡輕哼著曲調“evenifthenightisallehaveleft,
i’vetnoregrets,,
kissht。”
(即使這是我們離彆的夜晚,我仍沒有遺憾所以,吻我直到晨曦,)
這樣曖昧的語調,她唱出來偏生融了幾分禁和諧欲的輕緩,讓他的心臟都加快了速度。
白暖回首,露出那雙清冷的眸,唇角微微挑起,歪著頭來了一句“先生。”
安陽覺得白暖在做一些他不大能收得住的事情,喉嚨都發乾。
手機裡的聲音還在響著。
燈光輕柔,陽光透了些許的進來,是橘黃的暖色調。
將她籠入其中,她踩著拍子,轉了個圈,身子柔軟極了。
動作間,隱隱露出腰間的白皙,看得安陽眼發紅。
“暖暖……”他走上前去,伸手去拉白暖的手。
她卻像是逗弄他一樣,將手抽了回去。
抬手將他推倒在柔軟的大沙發上,纖細白皙的手指,勾住他的下巴,湊近一些,漂亮的眉眼看著他。
他身上都發燙。
“你在想什麼?”
歌詞正好唱到了yourtouchtasteslikeheavenaradise(你的觸碰宛若天堂裡的天堂)。
安陽覺得,真的就是了……
他覺得自己有一點飄忽。
像是……一場不可描述的夢。
他眼睛發紅,喉嚨發乾,抓著沙發的手收緊,白皙的手背上,青筋露出,眼角的靡豔,叫人難以把持。
她像隻貓兒一樣,從下拉開他的衣服,自己鑽了進去,緊貼著身子。
安陽隻覺得腦子開始炸煙花廠了,這幾年建的煙花廠,都一起炸了。
周遭的聲音他都聽不見,隻能感受到那一抹光,正好照在兩人的唇上。
他甚至能看清楚,她唇角處,細小的絨毛,一雙琥珀色的眸子裡,蕩漾著讓人迷醉的深水。
他覺得自己失去了聲音,失去了對外界的感知,他的所有感官,都是她。
白暖伸手按住了他的胸口“這是……今天說好的,安慰。”
他的心跳加速,渾身的血液恨不得倒流,僵著身子不敢動彈,隻睜著眼看她,眼底帶著幾分難得的水色。
白暖俯下身,唇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