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嬌竹馬白切黑!
人都是這樣的,自己慷慨赴死,卻舍不得愛人傷一根頭發。
安陽抬手動了動手指,人就下去了。
“她、她在y國的莊園……我隻聽到了這個……”那人說話都沒多少氣了。
y國處處都是莊園。
“處理乾淨。”他丟下一句話,就離開了這裡。
步伐匆匆。
阿克垂眸看了眼地上的人,招了招手“帶到孫醫生那邊去。”
……
白暖並不知曉安陽在找她。
隻是晚上睡覺的時候,無端地做了夢。
她夢見……自己成了那些無頭連環殺人案的凶手。
她拿著刀子,將人虐待,看著他們驚恐的表情,絕望的尖叫,居然產生了快意。
一刀一刀,庖丁解牛一般的技術,讓所有人都驚恐。
夢中的她,在最後,甚至拿起了刀,對準了安陽……
刀子將要插進他胸膛的那一刻,她猛地驚醒過來。
“呼……呼……”白暖撐起身子,坐在床上,手緊緊地抓著被單,臉色慘白一片,額間布滿細密的冷汗。
月光冷冷地打進來,將她整個人照得更清冷了一些。
白暖眼神空洞地盯著虛空,心一下就空了下去。
說不出來的感覺,讓她幾乎要發瘋。
她本能地察覺出了自己的不對勁,可是到底哪裡有問題,她卻無暇顧及了。
腦子裡想的都是她將刀子快要插進安陽胸膛的畫麵。
四年前,醫生說過,她有病。
可是這麼多年,她從來沒有出現過問題。
現在……她對著安陽揮刀了。
白暖眼神沉了下去,閉上眼睛,一片漆黑。
黑暗張牙舞爪,將人壓得死死的,讓人喘不過氣來。
壓抑……太壓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