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出了問題。
白暖沒再繼續睡,撐著身子,在床上躺到了早晨。
清早下了場雨,四下都是濕潤的那種。
白暖下了床,身子晃了一下,她擰著眉,看看自己的手,抿唇又拆了一顆糖,慢吞吞地吃著。
直到全部解決以後,她才出去。
大廳裡隻有三個人在。
吳迪安,陳恩閔,還有……葛祝軍。
王子豔不在。
白暖掃了眼他們三個人,扶著樓梯的扶手,便往下走。
指尖花紋的觸感,叫她垂眸看了一眼。
那上麵的花紋……像是個舉刀的小人?
白暖停下腳步,凝神細看。
卻發現又不像了……
“唐小姐,早上好。”葛祝軍先開了口,像是個沒事人一樣,不過他臉上有女人指甲的痕跡。
被女人給挖了臉,估摸著是王子豔了。
白暖沒回答他,走下了樓梯,例行公事地坐在主位,垂下眼皮“牌子。”
三個人都拿了牌子出來,是個頗為古樸的牌子。
上麵也有花紋,吳迪安跟陳恩閔的牌子,都挺乾淨的,隻有葛祝軍的牌子,帶著血跡,浸染了花紋,顯得更加的豔麗。
白暖大概也能猜出來,王子豔被淘汰了。
至於凶手……
就是她的好伴侶。
事實呢?
差不多是這樣的。
昨天晚上,離十二點,就差半個小時了。
他跟王子豔還沒找到牌子。
所以上了四樓,最後還是王子豔找到了一個牌子。
此時已經到了晚上十一點五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