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人給帶到籠中雀那邊去了。
籠中雀,是白暖為安陽打造的地方,之前是準備用來關他的,但是現在……
自己住進去了。
安陽將白暖這裡摸了個通透不說,還把什麼指紋鎖之類的東西,全部替換掉了。
鎖鏈上頭換上了軟絨。
防止她弄傷自己。
暖暖……我情非得已,你莫要怪我。
……
白暖醒過來的時候,是第二天早上。
安陽摟著她在床上睡覺。
她擰著眉爬了起來,抬手就要將人給掀下去。
隻是才剛太手,手上的鎖鏈聲就發出了聲音來。
她動作頓住了,目光落在鎖鏈上,再抬頭看看周圍的環境,臉色更沉了。
她被關在了自己曾經建造起來的地方?
嗬……
有意思。
安陽也被這聲音給弄醒了,抬頭看向白暖,眼神溫軟“暖暖,早安~”
他平靜地同她打招呼,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我不怎麼安。”她揚起手中的鏈子,微微眯眼看著他。
誰給他的膽子,居然敢對她動手?
狗男人,她今天非得收拾一頓。
“暖暖,你沒發現自己的不對勁嗎?”
“你不縱著我了。”
“你還凶我。”
“還要打我。”
白暖“???”她如果不是縱著他,他現在就死了好嗎?
白暖並沒有發現自己的想法中,從“打”已經變成了“殺人”。
醫者不自醫,說的不是沒有道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