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嬌竹馬白切黑!
白暖垂眸對上他的視線,抽回手來,便瞧見他眼底的星光黯淡下去。
她並未重新搭回手去,隻是在口袋裡摸出來另外一隻戒指。
“戴這個。”她把那隻戒指也給了他,纖細白嫩的指微微上翹,落在他麵前。
他剛剛落下的唇角,又隱隱壓不住向上的弧度。
“好。”戒指套進手指上。
他給自己也戴上了戒指,仰頭看她,拉開了唇角。
“暖暖,我喜歡你。”他伸手摟住她的腰身,將人抱起來轉了兩圈,壓在了牆壁上。
地上的人被凍得瑟瑟發抖,雪全都浸濕了他的衣服,現在凍的要死。
還不敢出聲,生怕被打。
要是知道這女的是釣魚執法,他怎麼可能上鉤!:
“嗯,鬆開手,我要打人了。”她打人之前還支會一聲。
躺在地上裝死的人聽到了這句話,耳朵一豎,尋思了一下。
這裡就幾個人,人家是一路的,就隻有他孤苦伶仃,不打他打誰?
男人默默地撐起身子來,動作放輕。
“好,我來。”還是那樣溫柔的聲音,他轉頭看向已經磨磨蹭蹭跑了兩米多的人。
“彆跑了,我的刀子不高興了。”他開了口,手中的刀子晃了晃,影子裡的刀子也跟著晃了晃,嚇得男人都不敢動了。
“剛剛發生了什麼?”安陽走過去,半蹲下身子,眼底帶著幾分冷意,不濃,卻像是針尖紮進骨子裡疼意。
“我、我就在偷個東西……然後就看到這位小姐,她口袋的錢露了出來,還往巷子裡走,我這不是沒忍住……”當事人就是很後悔,非常後悔。
誰特麼知道還有人釣魚執法的!
他剛伸出手準備夾她的錢,就被人給夾住脖子摁倒在地。
天旋地轉,他一句“臥槽”還沒說出來,就被摁得死死的。
然後這位大佬小姐,就讓他凶巴巴地說話。
這年頭當個小偷的風險這麼高,他以後絕對不會再當了。
小偷先生結結巴巴地說完了全部,有些委屈地看了眼那頭眉眼冷淡的白暖,更委屈了。
他一個壯漢,硬是沒打過這個小妮子,真的是……讓人難過。
“我報了警,一會兒就過來了,陪我等等。”白暖站在一旁開了口,手指摩挲著另外一隻手上的戒指,垂下的眸子裡,滿是溫和的瀲灩。
安陽想了想,把那人身上的圍巾給扯了下來,綁住,按在一旁。
這樣子就跑不掉了。
他可以殺人放火,可以當個十惡不赦的壞人,也可以為民除害,可以當個大家眼裡的好人。
前提是……他的暖暖帶著他。
他永遠隻會以她的想法去做。
白暖拉著他的手塞進自己的口袋,兩個人的手在口袋裡交握。
安陽很高興,所以……
兩個人之間雖然沒說話,可是那個氣氛就明晃晃的粉紅色。
一旁凍得瑟瑟發抖且渾身酸疼的小偷先生不想說話。
並且默默地將頭轉到另一邊去。
他娘的,這日子還怎麼過?
挨打就算了,還要被迫吃狗糧,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