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嬌竹馬白切黑!
一晚上過得挺滿足的。
除了她的軟綿綿,在洗完澡以後,裹得嚴嚴實實的以外,她都覺得挺好。
“不熱?”白暖看著他的長袖長褲,眼角微抽。
安陽拉了拉領口,搖搖頭“不熱,暖暖,睡吧。”他拉開被子,鑽了進去。
白暖穿了個粉白的睡衣坐在床上,看著自己身邊這個厚重的家夥,抬腳踢了一下他的小腿。
“脫掉。”
安陽不僅沒脫,反而還把衣服拉得緊了一些,像極了洞房裡害羞的大姑娘。
噢……不對,人家洞房裡害羞的大姑娘起碼會做些春宵一刻值千金的事情,但是這位什麼都不能做。
白暖隻能看,不能摸,心情不是很好。
“暖暖,我不熱的,睡吧。”安陽著實煎熬,他家暖暖最近老愛撩他,他可憐的自製力在她麵前簡直是跟紙做的一樣,不堪一擊。
白暖磨磨牙,將手中的書丟開,剛想把睡在自己身邊的男人拉過來,突然想到了一種可能,愣住了。
雖然上次她摸過……但是並不一定代表他沒有一些隱疾什麼的。
萬一軟綿綿是諱疾忌醫呢?
白暖想想,覺得可能性很大,看著他後背,想了想,吐了口氣,將抱枕放在兩個人中間。
“換一身,這個太熱了,我先睡了。”說完就躺下去了,腦子裡在想的,都是怎麼給他看看病什麼的……
萬一真的有什麼病……
總得先治好再說。
絲毫不知道自己在白暖那邊已經被安上了得病徽章的安陽,鬆了一口氣,動作放輕,去換了衣服。
第二天一早,他還沒醒,就模模糊糊地感覺到身邊的人坐起來了,然後掀開了被子。
安陽睜開眼來,就看到白暖正一臉嚴肅地坐在他旁邊,手朝著他下半身去。
“暖暖,你做什麼?”安陽拉過被子,耳機通紅地看著她,熱度一點一點地湧到小腹,被子下的某物抬頭。
“我是醫生,彆擔心,被子掀開。”白暖拉了拉手套,安慰了他一句。
安陽頭大,伸手按住了白暖拉被子的手,白皙俊美的臉上燃了幾分緋色,淩亂的頭發帶著幾分慵懶的美感,他搖頭“我沒有病,真的。”
白暖不相信,眼底明晃晃的懷疑,並且手搭在了他的手上,很認真“我不會嫌棄你的。”
安陽“……”他現在怎麼說都沒有用是不是?
他的暖暖,要了他的命吧。
“暖暖……你……你摸摸就知道了……它沒事兒。”男人彆開頭去,最後說了這麼一句,帶著幾分說不出口的隱忍。
白暖頓了一下,沒想到他會這樣說,目光落在他緊緊按著被子邊緣的手上。
指骨修長,骨節分明,且異常白皙,格外的漂亮。
緊緊抓著灰色的被子,她有點兒想上手了。
這副引人蹂躪的模樣,她覺得自己可能要禽獸一下了。
白暖,你變了,你以前都不這樣的。
她在心底唾棄了自己一句,然而一句沒唾棄完,她就又想到了一件事兒。
戒指都戴上了,蹂躪一下自己的軟綿綿,有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