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嬌竹馬白切黑!
二月初的時候,安陽先回了b市,說是有事兒去了。
白暖被白父拖著去了國外。
說是怕白母水土不服生病,讓白暖去幫忙,而且兩個人聽不懂那邊的話。
白暖“……”真就為了把她給拖出來胡謅就是了。
水土不服等到她長大到二十多歲才水土不服嗎?
兩個人看全英文的報紙都沒有問題,現在告訴她,不能對話?
翻譯是擺設嗎?
大佬有些暴躁,整天都沉著一張臉,一看就不好惹。
跟著白父出差的那些人有時候也會議論兩句白暖的事情,不過大多是說優秀什麼的,也沒造謠。
二月四號的時候,天氣還是有些涼。
白暖從街頭散步回來,其實是出去逛街去了,琢磨什麼東西可以給安陽用,就一股腦地全買了。
最後看到個漂亮的耳釘,果斷地買了,然後拿回去,準備做定位用。
這些小東西的安裝,對她來說,問題不大。
進了電梯,後麵又進來幾個人,她戴著帽子跟口罩,所以幾個人沒認出她來,相互交談起來。
“誒,你們說的都是真的嗎?”有一個胖胖的男人開口,有些疑惑。
“當然了,聽說這次是奧斯托的開源之作,他要公開售賣自己的繆斯女神畫像。”瘦一點兒的男人開了口。
“我之前看過一眼……說句實話……我覺得那個人,有點兒像我們白總他女兒。”
“啊?這樣子……那白總應該會去吧?”
“那肯定啊,還有好多人都要去,我們說不定也可以去沾沾光呢。”
幾個人說著說著就到了目的地,出去了。
隱約間,她聽到了an的名號。
動作頓了一下,又繼續按電梯的鍵,眉頭微蹙。
一回房間,她就給白父打電話過去。
白父那頭過了有一會兒才接聽,聲音有些啞“暖暖,怎麼了?”
“奧斯托的宴會,我要去,給我準備一個請帖。”
“好,我讓人給你送過去。”白父也沒問其他的,聲音有些不穩,最後掛掉電話的時候,白暖隱隱聽到對麵有她媽的聲音。
噢……那是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不允許描寫的事情。
白父的人下午才送東西過來,晚上就是宴會了。
因為白暖要去,所以白母很快樂地拉著一群人過來給她弄造型。
白暖“……”說句實話,到時候我跑路從三樓跳下去的時候,怕嚇到你們。
造型很彆致,是白母喜歡的造型,很溫柔的旗袍。
因為這是在國外,所以白母堅持要給白暖穿旗袍,那種規規矩矩的旗袍,就連整個發型配飾什麼的,也要對上去,最後為了搭配一下,白母硬是出去買了個上百萬的鐲子回來,給白暖戴上。
白暖低頭看看自己這一身的隆重模樣,試著邁大點兒步子,發現還行,也就沒太反對。
白母是拿著手機拍了好幾張,異常快樂。
“暖暖~我就先走啦,我們宴會上見~愛你~”白母衝著白暖揮手,拿著手機就走了,眉眼間都是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