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嬌竹馬白切黑!
“不打算跟我談談嗎?”白暖坐在被子上,仰著頭看他,覺得不大舒服,手上的紅綢動了動,將人往下拉了拉。
他就順勢坐在了她的旁邊。
“暖暖,我可能……受不了他們還活著。”他猶豫再三,說了這樣一句話。
白暖“……”這要怎麼回答?
怎麼回答!!!
她還沒想好怎麼回答他的話,他就湊了過來,伸手摟住她,將人抱在懷裡,自己坐在下麵。
怕弄疼了她的腳踝。
他一個大男人,頭埋在她的頸窩裡,露出罕見的慌亂無助,“暖暖……我怕有一天你會因為太疼了,離開我。”
“我知道我不夠好,可是你彆鬆開我,我把他們都弄死了,就不會有人傷害到你了。”
“彆不要我。”白暖能感受到肩頸處的濕意。
她不知道到底自己哪裡做得不夠好,讓他這樣心慌意亂,甚至覺得自己有問題。
“你怕什麼……”她微不可查地歎了口氣,將人撲在床上,手按住他的胳膊,長發散落在他的胸膛上。
“我說過,喜歡這種東西,不會收回,懂?”白暖微微眯眼,拿著紅綢的手微微收緊,將人繼續給綁了住。
雙手被綁住的男人,抬頭看著她,眼底的纏綿絲絲入骨,他啞著聲音,眼角微紅,低聲哄著她“暖暖……你下來,放開我,我還沒有把那些人給弄死……”
“你沒有安全感,那我給你。”
她壓著他,俯下身……
行至山水間,明月一輪彎,風雨不歸,衣衫散。
冰冷的雪融進火光中,能聽見山巒的地鳴,隨著地殼的運動,仿佛按下加速鍵,一點一點,火山噴發而出,絢麗的火光綴滿眼底。
彼時,他聽見夜鶯的清歌、世間最動人的情話在他的耳邊響起。
出自她的口中。
……
“嗬……廢物。”一身藏青色唐裝的男人站在那辦公桌後麵,溫潤的眉眼間少見地夾了怒火,地上跪著四五個人,除了他的聲音,地上的人就隻能聽到自己不安惶恐的心跳聲。
“嘩啦——”桌子上的杯子被他抄起來砸向了地上跪著的其中一人額頭上。
直接見了血,杯子摔在地上破碎。
那人不敢吭聲。
“跪上去。”他開了口,帶著風輕雲淡的冷淡。
那人不敢耽擱,挪動著身子,雙膝跪在了玻璃上,玻璃片插進了肉裡,那人的臉,一下就白了。
“除了這個,其他的,帶下去處理了。”霽開了口,茶色的眸子裡,帶著沉沉的冷意,周邊隱隱帶著幾分綠。
那幾個人一句話也不敢說,因為……
有時候痛快地死去,比在這個男人手裡活著,更讓人值得向往。
他們都是見識過他手段的人,自然不會觸了他的黴頭。
“站起來,打套太極我看看。”霽拉了椅子坐下來,襟口處的花紋,是祥雲紋,銀白的絲線,漂亮極了。
這人哪怕是折磨人,也是帶著隱隱的笑意,眼眸深處,卻是冷得駭人。
地上那人掙紮著站起身來,搖搖晃晃地打起太極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