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嬌竹馬白切黑!
“拖下去,礙眼。”他突然抬手將桌子上的東西儘數掃到地上,就發了脾氣。
地上都是濃厚的血,血腥味兒充斥在這空間裡。
“都滾出去。”
“啪——”門被關上,他坐在椅子上,背後是在下麵的高樓大廈。
這棟樓,很高,他現在的位置,更高。
站在這裡,足以俯視一切。
他同唐止舟不一樣,唐止舟會惜才,他不會。
如果發現自己的實驗品最後不夠控製了,他的反應會是……殺掉。
……
白暖醒過來的時候,搖搖晃晃的,人都是暈的,有氣無力地窩在安陽的懷裡。
他正抱著她,見她醒了,伸手給她理了理頭發“還疼嗎?”
白暖耳尖微紅,側過臉去,咬住了他的胳膊,帶著幾分氣性。
因著那動作,蓋在她肩頭的毯子向下滑了一些,雪白的脖頸上,綴了櫻花紅。
隱隱向下,被衣物阻隔住。
白暖身上疼,哪兒都疼。
比打群架還要難受。
他摟著她,喂了些牛奶,還熱著,他要回an那邊,讓唐止舟在那邊,他不放心。
白暖喝了些熱牛奶,胃裡舒服多了,嗓子有些疼,一開口就讓她眉頭皺了一些“現在去哪裡?”
“我們回an,收拾了唐止舟,就再收拾另一個。”安陽把電腦放在一邊,伸手摟著她,頭埋在她的肩窩處,嗅著屬於她的冷香,像是一場夢一樣。
昨天晚上,像夢一樣旖旎。
“嗯。”白暖吃了個小點心,舒坦了不少,想起來一個人,開了口,“孟遲希呢?她抓著了嗎?”
她要把孟遲希給弄回來,再讓唐一眠跟宋依依過來一趟,收拾了那個女的。
哪怕長達四年的時間,她還是記著孟遲希做過的事情。
“她跑了,跟宋正揚一起,兩個人殺了路上的兩個人,現在不知道在哪裡,不過我已經在派人抓了,暖暖彆擔心。”安陽聲音因為這個動作,有些悶。
“借我幾個人,調兩個人去唐一眠她們那邊。”她怕萬一那兩姑娘又出什麼事兒了,那她們兩個人不得哭死。
好不容易苦儘甘來在一起。
好像也不是……起碼唐父還是不同意。
“暖暖在想什麼?”安陽應了她一聲,見她沒反應,蹭了蹭。
他頭發撓著她的脖子,有些癢,她就往後躲,拉扯到了撕裂的傷口,臉色變了一下。
“對不起暖暖……我昨天晚上……沒控製住……”
白暖偷偷伸手按在腰間企圖揉兩下的手默默停了下來,想了想,然後直起腰來,一本正經地看他。
“我很好,我沒事兒,哪裡都沒事兒。”大佬怎麼可能有事兒?
都是小事兒!再大戰三百回合她也是……不大可以的。
安陽明顯不信,並且朝著她的腰上按了一下,白暖差點兒蹦起來。
酸爽的感覺,誰嘗誰知道。
“暖暖除了嘴硬,哪裡都軟。”安陽給她揉著腰,說了一句。
白暖不大同意,硬著骨頭來了一句“我拳頭也硬。”
軟綿綿變了,他開始飆車了,她都趕不上的那種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