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嬌竹馬白切黑!
在兩口子一個德行這種設定下,路隊認命地打了電話。
“法醫不用叫,我跟白暖來就可以。”劉一刀“教訓”了容一更一頓,就回來了,站在路隊旁邊,開口說了一句。
路隊“”真就將惡勢力貫徹到底咯?
“我也可以的。”容一更在旁邊幫腔,腿有些軟,他也不客氣地靠著劉一刀。
路隊惡狠狠地按下撥通鍵“好!”
他來改現場見聞,痕檢由白暖跟劉一刀負責,過程推理容一更來。
完美。
警察局的同誌很快就過來了。
安陽人沒在現場,他帶著白暖回家去了。
這次很辛苦他的暖暖。
不僅要負責聯絡,還有國外國內霽所在勢力地方的打擊,也都是她一手促成的。
在他不知道的時候,他的暖暖,也在用自己的方式保護他。
從大數據上來看,大部分人談戀愛都是為了被愛。
被人去愛,而他的暖暖不一樣,他的暖暖想的一定是怎麼更好的去愛他,愛他這樣一個,本該一生活在陰暗角落裡的人。
安陽抱著白暖下了車,白暖累久了,下車也沒醒過來,安安靜靜地躺在他的懷裡,睡得很乖。
他看著看著,眼睛就彎了,小心翼翼地將人抱上樓,開了房門,沒開燈,就著昏暗的光線,把人輕手輕腳地放在了床上。
一接觸到床,白暖就自發地伸手卷了被子,蓋住自己,然後兩秒鐘以後,把外套給丟了出來,睡得踏實。
他瞧著就笑,伏在床邊,坐在地上,下巴撐在胳膊上,看她睡覺。
窗外的光有些暗,他伸手開了空調。
整個房間裡,就安靜得隻能聽到空調的細微的聲響。
安陽伸出手去,有些粗糙的指腹在她白嫩的肌膚上摩挲著。
他家暖暖一直早睡早起,堅持鍛煉,生活作息好的不像話,皮膚嫩得很。
他被這種觸感給迷了心竅,一下又一下,眼神微微有些星火從中燃起,呼吸開始錯亂,目光也不受控製地亂飄。
腦子裡是一場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不允許描寫的過程。
嬌香鶯啼,玉做的棋盤,落下殷紅的棋子,一場沒有勝敗的棋局,就此開啟。
他猛地轉過去,手撐在大腿上,眼角帶了幾分紅,不能想,想想就像是有癮一樣,難以遏製的念頭,從心底蔓延開,體內的熱浪一陣一陣,叫囂著釋放。
安陽起身,抽了衣服,進了隔壁浴室,水聲落下。
花灑中的水從頭頂淋了下來,水滴順著肌膚的紋理,滑動,最後摔落在地上。
安陽單手撐在牆壁上,垂下眼眸,半分鐘後
浴室裡響起隱忍壓抑的喘息,叫人聽了耳根通紅。
白暖一覺睡到了晚上八點多。
睜開眼的時候,就看到被窗簾遮掩住身形的男人,高挑偉岸,氣質清貴,他應該是正在講電話,刻意壓低了聲音,時不時地看看遠方。
白暖也懶得動彈,就這麼懶懶散散地趴在床上,看她的軟綿綿。
看上一眼,她就覺得心情好一分,果然喜歡一個人,是讓人感覺幸福的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