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嬌竹馬白切黑!
像是心有靈犀一樣,他突然轉過頭來,隔著那並不厚實的窗簾,同床上的白暖對上了視線。
仿佛霧裡看花,花自嬌豔慵懶。
他低了聲音“你先處理那邊,晚些我給你打電話。”
沒等那頭的人回話,他就將手機給關掉了,手機隨手塞進口袋裡,伸手撩開兩人之間間隔著的“霧”。
撥開雲霧,始見嬌月。
他看到了他的月。
她半撐著身子起來,朝著他伸開手來,聲音裡帶著剛睡醒的磁性跟慵懶“抱。”
她慣會撒嬌,讓他一顆心都軟的一塌糊塗,伸手將人抱進懷裡。
“餓不餓?我煮了一些吃的,現在還溫著。”生活就是油鹽醬醋茶,他可以放下滿身嬌貴,為她洗手作羹湯,哪怕人人都在說君子遠庖廚。
他就是舍不得他的暖暖為這些瑣事煩心。
白暖也心安理得地享受著他的給予。
她確實懶得做這些麻煩事兒,總覺得是在浪費時間。
不過……
白暖窩在安陽懷裡,抬頭看了看他光潔的下巴,唇角不自覺地有了些許弧度,儘管那弧度很淡很淡。
她的軟綿綿,真是配她,絕配。
白暖心情很好,安陽都感受出來了。
因為白暖由著他這裡摸摸,那裡捏捏。
吃飯都是喂的。
因為手受傷了,白暖垂眸掃了眼自己不知道什麼時候被包紮好的傷口,覺得自己應該要誇一下她的軟綿綿。
白暖按住他的勺子,抬頭看他,眼底滿滿的認真“你真賢惠。”
安陽“……”暖暖,你敢不敢更新一下你誇人的詞彙庫?
這套說辭,他從幾年前聽到現在。
“我喜歡。”白暖看到安陽不是很好的臉色,及時補充了一句。
看到他臉色又好起來後,才安心窩在他懷裡,繼續吃飯。
白暖吃完飯就被安陽拉著看了場電影。
家裡有安裝相關儀器,兩個人裹著一條毛毯。
看驚悚片。
那種時不時就會閃出來一個女鬼的那種。
兩個人起初相安無事。
然後……
十分鐘過去了。
白暖感覺毯子沒了半邊。
她往旁邊瞧了一眼,安陽正緊張兮兮地抓著毯子,身子也僵著。
白暖“……”軟綿綿怕鬼噢……
對噢,以前念書那會兒,他不就是去鬼屋,被嚇得不成樣子嘛。
白暖想想,覺得很對。
安陽正看著電影,手就被一隻柔軟的小手蓋住了。
“暖暖你怕嗎?”安陽問她。
白暖微微皺眉,看了他一眼,本來想說她不怕的,但是吧……
看著她家軟綿綿那副可憐巴巴的模樣,她就說不出口“怕。”
小竹馬好麵子,她懂,她都懂。
就跟以前他媽媽把生活費給她爸媽,他不好意思要一樣。
大佬很貼心地拉了拉毯子,將兩個人都籠得嚴嚴實實的,安陽就伸手摟著她的腰肢,乖乖巧巧,也不怕了。
甚至看到那些鬼突然出現的鏡頭,也隻是懶懶地掀一下眼皮子,然後慢吞吞地將懷中的白暖抱緊一些,軟著聲音來一句“暖暖……你彆怕。”
然後白暖就會回頭親一下他的唇角,以示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