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嬌竹馬白切黑!
霽很煩躁。
江六爺開始對付他了。
明明相安無事的人,偏偏動起手來了,他就知道,維西亞在江六爺那邊了。
安陽處處壓製著他,而他依然沒有找到白暖的行蹤。
天南海北都找了,依舊沒有,一點兒痕跡也沒有,她好像從這個地球上消失了一樣。
安陽操辦的婚。
是的,他大張旗鼓地為唐止舟操辦,用的是愛妻之師的名頭。
邀請了黑白兩道的一些人參加。
同樣的,也遞了帖子給霽。
霽拿到那大紅印花的帖子時,還沒有生氣,等打開以後,看到裡麵的內容,直接沉了臉,將懷中的貓擰斷了脖子,丟在地上,雙目赤紅“好一個安陽!”
底下的人大氣都不敢出,戰戰兢兢地趴在地上,瑟瑟發抖著。
“主子……這……還去嗎?”地位最高的那個手下,還是問出了聲來。
霽胸口起伏有些大,沒了那副仙人模樣,一身青色的唐裝,隻有幾分風骨在。
“去,為什麼不去?”霽怪氣地笑了一聲,目光落在那隻貓兒身上,眼神沒有絲毫的感情在裡麵。
“作品再怎麼翻滾,也還是作品。”
“我倒要看看,他能怎麼翻出來我的掌心。”
“去,把我們的小暖暖帶過來。”霽低聲笑著,像地獄爬出來的惡怪。
他怎麼可能隻有一手呢?
“是!”
……
十二月的天,還沒有下雪。
卻已經凍得人眼鏡都要流淚了。
長白路彆墅庭院。
聚集了很多的豪車,一個一個名流們都相聚在此。
裡麵的布置可以說是格外的讓人瘮得慌。
紅綢高掛,繡花遍地,就連樹上,也有紅色的綢帶,燈光不是那種刺目的亮,有些昏黃的感覺。
因為是喜事,所以奏的是喜樂。
但是偏偏又有棺材,紅棺槨安安靜靜地躺在那裡,讓人瘮得慌,都在交頭接耳地看著。
安陽穿的是黑色的西裝,胸口的口袋裡,彆了一朵白色的喪花,站在二樓,看著下麵的眾人,神色冷漠。
“萬一他不來怎麼辦?”玉書生站在安陽旁邊,懶懶散散地看著底下的一群人,眼底帶著笑意。
“我不會算錯。”安陽風輕雲淡地開口,搖晃著杯中的紅酒,微微眯眼,猩紅的液體在玻璃杯中撞碎重組,他抿了一口,唇上沾了嫣紅的酒漬。
像個俊美強大的吸血鬼,叫人挪不開眼。
玉書生歎了口氣,心底感慨了一句好皮囊。
有些人就是長的好看,還比你聰明,還足智多謀,好像是老天生怕他有缺點一樣,恨不得把所有好東西都給他一個人。
玉書生想了一下,覺得安陽是這樣的。
“希爾先生到。”傳話的人喊了一聲。
安陽就將目光落在了門口。
霽,是混血兒,原名希爾·薩斯。
父親是個大毒梟,母親是個美豔動人妓女,頗有手段。
後來母親被他的父親給玩兒死了,他十幾歲的時候,就殺了他父親,因為年紀尚小,隻能勉強平衡住那些人。
直到前幾年,將一切都解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