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嬌竹馬白切黑!
“希爾先生,終於到了啊……”安陽低聲說了出來,眼底帶著幾分嘲弄。
一旁的玉書生隻聽到打臉的聲音。
沒錯就是那種啪啪啪的打臉聲。
說好的不來的呢?
他是真沒想到,像霽那樣的人,居然真的會為了一個死人的屍體,主動羊入虎口。
安陽挑起唇角,看向門口。
下一秒,出現在門口的兩個人,叫他變了臉色。
霽身邊那個眉目清冷的少女,穿了件黑色長裙,手搭在他的手腕上,跟著他走進來。
“啪——”安陽手中的酒杯掉落在地上,發出來聲音,酒水撒了一地。
可他看都不曾看上一眼。
霽抬頭看向二樓,同安陽的視線相撞。
他挑唇輕笑,同他問好一樣。
安陽搭在欄杆上的手猛地攥緊。
死死地盯著霽身邊的那個人。
“老大老大,你冷靜一點兒啊……”玉書生拉住了安陽,生怕他現在就下去跟霽拚命。
彆無其他,霽身邊的那個女人……是白暖。
他吞了口口水,看向底下的人。
真的……一模一樣。
就連那副寡淡的神色,都極其的相似。
他甚至覺得……那個人就是白暖。
“放開我。”安陽死死地盯著樓下的霽,看到他眼底的挑釁,磨牙,眼底彌漫起陰沉的冷意。
該死的。
“我不會動他,放開我。”安陽吸了一口氣,將玉書生的手扒開,理了理衣服,目光陰沉地盯著樓下的人,“嗬……我倒要看看,他有什麼能耐。”
樓下眾人的目光落在樓梯上,安陽從樓上走了下來,一步一步,氣場強大如暗夜的君王,睥睨天下。
“好久不見,希爾。”安陽開口,目光一點兒沒挪開,更沒有放在霽身邊的“白暖”身上。
“好久不見,跟你介紹一個人,這位叫……暖暖,我的妻子。”霽饒有趣味地開口,眼底帶著幾分輕蔑的笑。
看到安陽眼底輕易被挑起的怒火,心底冷笑。
“是嗎?我以為薩斯先生喜歡唐止舟唐先生呢。”安陽垂在身側的手收緊,忍著身上的冷意,將這句話說了出來,他怕自己看一眼霽身邊的“白暖”,就會忍不住當場將這個男人給弄死。
霽的表情倒是沒有身邊變化,還是那副不把什麼放在眼底的模樣,輕笑一聲“說笑了,我還是更喜歡暖暖,你說呢?暖暖。”他偏頭同身邊的“白暖”說話輕聲細語地問。
“白暖”冷冷淡淡地看了眼安陽,應了一聲“嗯。”
安陽的呼吸都亂了,恨不得現在就將人給弄死。
“婚禮要開始了,大家按流程來,麻煩了。”玉書生見情況不妙,拉住了安陽,朝著一旁的負責人開口。
負責人去忙了。
安陽也被玉書生給拉走了。
一消失在眾人的視線中,安陽就狠狠地錘了一拳牆壁,關節處出了血,讓玉書生皺起了眉頭。
“老大,你這是做什麼?”
安陽靠著牆,微微眯眼,嗤笑一聲“做戲不是要做全一點兒麼?”
這戲,不全怎麼有得玩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