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嬌竹馬白切黑!
“讓人欺負了也不知道還手,你有個什麼用……氣死了。”容一更戳他的胸膛,硬邦邦的,一點兒也不舒服。
一個法醫,拿手術刀的,鍛煉得這麼好,合著是抗揍的是吧?
一年進來七八次……
容一更抿唇,有些想凶他。
“煩死了,都怪你!”容一更想凶的是他爹媽。
“怪我什麼?”有些虛弱的聲音從他頭頂響起來。
容一更立馬抬頭,站直了身子。
“怪你就知道睡睡睡,煩死了,快點兒喝湯,案子還一堆呢。”容一更給他盛湯,嘀嘀咕咕。
“那些法醫都是豬一樣,笨的要死,跟不上我的思緒還質疑我的能力……”
劉法醫看著嘰嘰喳喳的容一更,笑了笑,一把拉住人家的小手,聲音裡帶著幾分痞氣“是不是還是覺得我的能力好?”
他刻意咬重了某些字的。
而單純的容一更並沒有察覺到,隻是心虛地亂應答“對啊,你本來能力就好……”
“要不要試試?”不要臉的人把小容容的手拉到了已經硬邦邦的地方。
容一更臉色立馬就爆紅,彈跳一樣地蹦開,跟躲子彈一樣。
結結巴巴地盯著他那裡“你、你他媽又耍流氓!”
劉法醫不當個人,無辜地開口“生理現象,我沒有辦法。”
容一更磨牙,怒目而視“你怎麼就沒有辦法了,你就不能自己說一聲嗎!”
“下去。”劉法醫一本正經地開口,聲音在這病房裡蕩開,場麵有些寂靜。
“你跟它說說?”
容一更“……”
被惹毛了的容一更,直接把手中的枕頭砸了過去,氣勢洶洶“你他媽的是跟人沾邊的事兒,你是一點不乾啊?”
“沒有,你是人,我乾了。”
容一更“……”成,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容一更已經不記得自己來這裡的心態是什麼了,他已經擼起袖子,準備跟劉一刀打一架了。
好在查房的護士進來了,連忙讓人拉開他。
“鬨什麼呢?他是病人!你是來看病人的還是來要病人命的?”護士拿著一支筆,訓容一更。
容一更撇嘴,翻了個白眼“你怎麼不問問他乾不乾人事兒?”
劉法醫不說話,一雙漆黑的眸看著他,靜靜的。
容一更又想到了剛剛的內容,就想跟劉一刀打一架。
真就跟人沾邊的事兒,他是一點兒不乾咯?
噢……他乾了。
屮!!!
“您還是在這裡頤養天年吧,拜拜了您呐!”容一更說不過他,轉身就走,走兩步,又彆扭地回頭去。
“有什麼問題找我,小爺還是能幫上忙的。”說完把墨鏡一戴,仰著下巴就出去了。
傲氣得很。
容一更啊,打小就是個傲氣的主。
哪裡肯折腰。
“你這朋友,有點兒問題吧?”護士斟酌兩句,說了出來。
劉法醫帶著幾分弧度的唇,垮了下來,他拉起被子,慢條斯理地看著護士給他調吊瓶“你這手法,畢業了嗎?”
護士“???”
“有空多學學技術,彆跟我這兒說人。”
護士“???”這兩個人不對勁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