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嬌竹馬白切黑!
“剛剛就是這個打我的吧?”劉父拖起地上的棒球棍,挑唇輕笑一聲。
容一更沒動靜。
“行了,你也彆裝了,我就打一下。”他才說完,對著容一更的腦袋,狠狠來了一下。
容一更本就暈沉的腦袋,一下更眩暈了,看東西都恍惚起來,伸手一摸頭上,鮮血淋漓。
而目睹了這場惡行的劉母,從始至終沒有說過一句話,隻是在哭哭啼啼。
等劉父進房間搜刮東西的時候,她才把地上的容一更給扶起來,一句話沒說又進去了。
容一更癱坐在沙發上,晃了晃腦袋,暈沉沉地抓起劉父丟在地上的棒球棍。
這種雜碎,就應該被弄死。
他一步兩晃,進了門。
等他回過神的時候,人已經在醫院裡躺著了,他對後麵的事情完全沒了印象。
但是……
劉父死了。
現場的初步調查顯示,是他動的手,導致劉父死亡。
可是偏偏他又不記得自己做過了什麼。
成斯明給他做的保釋,後來的情況有些複雜。
他的頭受了嚴重的震蕩,需要去國外做手術,所以慕雪娜跟成斯明做擔保,讓他去就醫。
同時調查出現轉折,容一更沒有直接殺害劉父,可能是間接性,具體還需要再調查。
就這樣,他去了國外。
劉法醫回來的時候,容一更已經沒了消息,他為了給容一更證據,親手解剖了他的父親。
說句實在話,解剖掉那個男人的時候,他有那麼一瞬間想哭。
是解脫的感覺。
那樣如同附骨之蛆的家庭,就這樣擺脫了。
他曾經以為,自己總有一天會接受不了,自殺,或者是殺了他的父親。
沒想到……是這樣的結局。
後來的故事很簡單了。
容一更因為過失間接性殺人,坐了兩年牢。
沒有跟劉一刀聯係。
他怕看到劉一刀想殺了他的表情。
所以一直以來都有意隱瞞自己的行蹤。
直到他二十七歲。
跟著成斯明還有慕雪娜,來給一個叫白暖的女孩子做組員。
調查連環殺人案。
不得不說,第一次看到那女孩的時候,他就覺得驚奇。
漂亮,驚豔,像是高山的雪蓮,高不可攀,甚至難得遇見。
他起了逗弄的心思。
被打了一頓。
容一更不想再回憶那些痛苦的過程。
打人是真的痛,怎麼會有武力值這麼暴力的法醫?
難道法醫都一個德行?
再他念了兩天以後。
撞上了劉一刀。
他的劉法醫比幾年前老了一些,也憔悴了一些,不再一身白大褂,而是穿著個黑色皮夾克,看起來很不耐煩的樣子。
他嚇得默默往後躲,還是被揪了出來。
“我、我告訴你啊!你這是非法拘禁!”容一更看著跟他銬在一起的手,瞪大眼睛。
“嗬~”劉一刀不聽他嘰嘰喳喳,車速飛快,直接回了家,把不情不願的容一更給拖了上來。
“你這是監禁!我要告你!”容一更扒拉著門框,氣勢洶洶地威脅他。
劉一刀冷笑一聲,直接抗起他來“這三個願望,我都幫你實現,彆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