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嬌竹馬白切黑!
容一更“……”監禁……告他……
監……奸……
禁……
告……搞……
還真他媽的是三個!
“你他媽要不要臉?放開老子!”容一更掙紮著,腰腹用力,要爬起來,但是手已經跟劉一刀的手銬在了一起,跑都跑不掉。
“你去哪兒了?”劉一刀眼有些潮紅,壓著他,不肯鬆手,身上帶著煙草的氣息,充斥在容一更的鼻尖。
容一更心虛,不敢看他“我……我怕你罵我……”
“老子罵你什麼?”劉一刀攥著他的手腕,咬牙切齒。
“我、我害的你家破人亡……”容一更更心虛了,訕訕地開口。
他還是想不起來那天發生了什麼,所以他默認為是自己弄死了劉一刀的老爸。
殺父之仇,不共戴天,電視劇裡都是這麼演的。
他慫,隻能跑路了。
“啊——”容一更突然痛呼出聲,瞪大了眼,“你乾嘛咬我?你是狗嗎?”
劉一刀剛剛低頭咬在了他的鎖骨上,好家夥,動作迅猛,讓他都沒來得及掙紮,就被咬得快出血了。
他眼圈也紅了。
憑什麼呀,又不是隻有他一個人在想,他也很想他的,憑什麼咬他?
容一更紅著眼不吭聲了,扭頭倔強地不說話,任由劉一刀壓著自己。
“我找你很多年了。”劉一刀看著他,開口,“我找不到你,以為我把你弄丟了,再也找不回來了。”
容一更咬唇,踢了他一腳,聲音有些哽咽“少來這一套,你把我解開,否則今天咱倆沒完!”
“是該沒完……”身上的男人剛剛還那副可憐模樣,這會兒等他一心軟,又是不乾人事兒。
記不清怎麼開始的了,隻記得結束的時候,天色已經蒙蒙亮了,他渾身上下酸痛得腳趾頭都不想動一下。
偏偏某個狗精力跟吃了藥一樣。
就連睡覺的時候,都是摟著的。
容一更夢裡都是手銬晃動發出的聲響,一下又一下。
叫他在夢裡,也羞紅了臉。
兩個人的關係就此確定下來,並沒有多少的波折。
但是容一更口嗨的毛病沒改掉。
經常被“教訓”。
他從來不知道,有些老男人怎麼這麼會追求刺激。
廁所隔間裡都能按著他的腰弄上一陣子。
就連踏馬的解剖室,他也能當著那些屍體的麵兒,來一次。
嚇得容一更小心臟直顫,看著那些屍體,不由自主地摟緊了他的脖子,身子都僵硬起來。
劉一刀悶哼出聲,沒忍住,掐著他的腰……
容一更覺得自己可能會死。
是的,在這種高強度的劇烈運動下,他現在的柔韌度,簡直堪比國家運動員。
拜某人所賜。
有一陣子實在是太過分了。
他生氣了,真的生氣那種。
劉一刀思索了一下,帶著他去海邊看日出,兩個人在海邊,車裡看日出。
他還以為這個狗男人已經知錯了,嗬……
事實證明,還是他天真了。
野外這種地方,真就刺激一些咯?
車上就真的快樂加倍咯?
不然為什麼某個狗男人樂此不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