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嬌竹馬白切黑!
容一更跟劉一刀結婚了。
拿的結婚證,隻不過不是國內的而已。
國內現在還不支持同性結婚。
他們去的國外。
領證的那一天,容一更早早就起來搭衣服,嘴裡嘀咕著什麼“真是的,領什麼證”“都多大的人了……我又不是圖這個……”。
說了一早上。
劉一刀撐著下巴坐床上,靜靜看著他忙活。
“這身怎麼樣?是不是襯得小爺我玉樹臨風?”容一更穿了個白色的小西裝,自戀地甩了個頭,雖然他確實是挺好看的。
“你知道我第一次見你的時候,在想什麼嗎?”劉一刀突然來了這麼一句,讓容一更有些懵,他跑過來,好奇,“想什麼?”
劉一刀湊了過來,在他耳邊開口,說了幾個字。
容一更耳尖通紅,往後退兩步,臉上也帶了粉色,氣得攥緊拳頭“不要臉!”
劉一刀笑得肩頭直發抖。
是的,他說的是……
那張嘴,用起來應該挺帶勁兒。
有些人人模狗樣。
說的就是劉一刀了。
領證結束後,容一更擺弄著小本本,嘖嘖兩聲,“沒想到啊,便宜你了。”
某人傲嬌地輕哼一聲,像個大爺一樣地擺擺手。
劉一刀微微挑眉,看著他,“嗯,我癩蛤蟆吃上天鵝肉了。”
容一更下巴仰得更高了,像個花孔雀一樣。
看得劉一刀心底溫軟一片。
他就愛他這張嘴。
兩個人在安遲遲小朋友抓周的時候,去了一趟。
安遲遲小朋友很慘一個孩子,明明是他的抓周日子,偏偏他周圍清冷得像被打入後宮的妃子。
好在安遲遲同學很淡定,自己坐在哪裡拚積木。
一看就是老手了,餓了就自己爬上兩步,去抓奶瓶喝,喝好又自己坐回去。
小包子一樣軟糯的小臉上,帶著不屬於他這個年齡的淡定。
容一更看了看周圍,偷偷跑過去,想逗他。
“誒,你叫什麼名字?”
安遲遲小朋友看了他一眼,扭過頭去,不搭理,繼續玩自己的。
“誒,小朋友,你告訴哥哥嘛~”容一更絲毫不知道他現在笑得多像個變態。
安遲遲小朋友看著被搶走的積木,微微歎了一口氣,抓著奶瓶喝了兩口,喝得差不多了,就把奶瓶丟給他,“喝。”
容一更“???”
“跟孩子搶喝的,你真是出息,我平時沒給你喝牛奶?”劉一刀拉著人站起來,摟著他的腰,語氣有些曖昧。
容一更一下就想到了某些少兒不宜的東西耳尖通紅,開口反駁“誰跟你一樣啊!臭流氓!”
“噢?”
“我喝你牛奶的時候,你怎麼不說?”劉一刀跟他咬耳朵。
容一更氣得麵紅耳赤,直接走人。
安遲遲同學看了個一清二楚。
嗬……幼稚。
容一更跟劉一刀沒領養孩子,也沒再接過什麼案子,兩個人到處旅行,最後老了走不動了,就找了個小鎮住下來。
雇了傭人,兩個人看花開花落。
生命就這樣到了儘頭。
善良的小鎮人,將他們葬在一起,相愛的人,理應合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