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曦王府的大門緩緩被打開,鳳彥隻帶著兩名侍女緩緩走出,將一乾人等堵截在辰曦王府門外。
就算楚衍烈不在帝都,她也不會允許彆人輕易踏入辰曦王府。
哪怕是想闖,也定要讓她付出慘重的代價。
詹老夫人釋放凶光,上前道“你終於出來了?我以為殺人後,就藏在王府中當縮頭烏龜,不敢出來,看來是我老太婆小看你了,看你這丫頭還有幾分膽量?”
鳳彥說“平日不做虧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門,何況是詹老夫人這樣的跳梁小醜。辰曦王幾次給的教訓還不夠,屢次挑釁卻不知詹老夫人何時才會罷休啊?”
“你彆得寸進遲,今日我代表著煉藥界來向你問罪,你殘害無辜生命,胡亂曾施丹藥,有失了煉藥師的德品,該當如何?”
鳳彥冷笑,你這老太婆最好要沉的住。
“詹老夫人說代表誰?代表煉藥界麼?可我不曾知曉詹老夫人與煉藥界扯上乾係?您的夫君是德高望重的煉藥師,而你嘛……與煉藥界好像沒半點關係吧?你憑什麼代表煉藥界來辰曦王府問罪?”
麵對質問,詹老夫人終是被問的啞口無言。
一旁的苦擎聽後,上前說道“若是老夫,是否有資格?”
“若是我沒猜錯的話,這位就是聖寒門的苦擎大師了。詹老夫人非煉藥界的人,我的事本就與她無關,也無需她在辰曦王府門前大呼小叫。苦擎大師就不一樣,是煉藥界聲望最高的宗師,我自是會聽取訓斥,隻是我還不知我到底犯下哪條規矩,為煉藥界蒙羞,才驚動了各位前輩們到此?”
鳳彥對詹老夫人的太度隻是限於她屢次挑釁辰曦王府。
可是對於苦擎是真的尊重,怎麼說也是有名望的煉藥師宗,身為同行,她不得不顧及麵子。
自己以後還要在煉藥界裡立足的,不討好這些人都不行了。
也隻是怪自己不夠強大,否則又能買誰的賬?
苦擎見鳳彥也是個講道理的人,才心平氣和的說道“若不是關係到煉藥界的聲譽,我也斷不會來驚擾,城東傅重連的幼子,可是你施曾丹藥救治而死?”
“我是曾給傅重連丹藥,並卻沒有害人性命。”
苦擎追問“那死去的孩子,服用了你的丹藥,三天後斃命,這還能有假?”
“三天後斃命就一定是我曾的丹藥害死的麼?為何三天前人都安然無恙?光憑一麵之詞,就指證我傷人性命,大師難道不覺得蹊蹺嗎?傅重連兒子重病,整個帝都大夫不計其數,煉藥師也非全無,可是為什麼偏偏要到辰曦王府來求藥?難道平日那些煉藥師,都不救人?隻看著人死而不施於援手?怎麼這會光是我辰曦王府做了好事,卻懶上人命了呢?”
苦擎一怔,他當時可沒想這麼多。
經鳳彥這麼一提醒,還真是那麼一回事。
傅重連就算要救自己的孩子,帝都煉藥師也非她一個,而且辰曦王妃是何等身份,又怎麼能斷定她會施曾丹藥?
可是現在人命已出,所有的罪都指向辰曦王妃,她就算有心想弄明白,怕也是找不著頭緒了。
“現在人命已出,丹藥卻是從辰曦王府送出,說與辰曦王妃沒有關係,怕也是說不清的。你也總不該,什麼表態都沒有吧?”
“那大師認為我該如何?出來與你們爭吵耍嘴皮證明我自己的清白?還是要刨開孩子腹中來看看,丹藥是否出自我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