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誰”
“特麼的冷死爺了。”
忽然被水潑醒,兩人炸毛了,起來就是一頓罵街,看清楚來人是穆蕭的時候兩人都萎。穆蕭也不繞圈子了,直接把培訓暗衛的事說了一遍,兄弟兩一聽,立馬神氣起來。
“我們兩個去做暗衛教頭沒問題,就是我們量都喜歡喝點酒!”還醉醺醺鐮刀故作為難的說道,但又小心翼翼的與穆蕭拉開距離。
佟又仙手一拍肥碩肚子道“無妨,不過得有時有量不是?你們要是喝得像幾年來玩那會那肯定不行的!”
“肥仙你,當初真該把你這身肥膘給剁了喂狗,省得你在這揭我們的短。”鐵鉤一想起幾年前跟佟又仙喝得爛醉的情景,恨不得把眼前這坨肉給剁了。
“既然你們都認識,那就好辦辦了,兩位要是沒什麼意見的話,我就叫人打掃一下這裡房間,你們也在這住下吧!反正地方很寬。”穆蕭栽不說話,這佟又仙跟他們又扯個沒完沒了了。
兄弟兩也算是運氣不錯,本來不敢回鳳臨村,這裡又沒法住那真是流落荒野了。
“穆公子,要不兩位教頭暫時住我家吧!等到其他房屋修繕完成後再另行安排,如何?”佟又仙也是個明理之人,穆蕭作為遊離住貴客,本就應該安排好一點住處,隻是現在族中除了議事無就真沒拿得出手的房子。
“無妨,就讓他們住這裡吧!你們可有意見?”
“全聽穆……穆公子的,就住……這!”鐮刀轉身對佟又仙嚷嚷說道“明日叫選好的暗衛人員在早點集合,本教頭,要……要開始訓練他們,讓他們成為守護遊離的一張盾……盾牌,額”一酒氣直搗喉嚨鐮刀忍不住打嗝。
鐮刀算是說了一句正常的話,連穆蕭都有點佩服他對佟又仙說話的態度,怎麼說佟又仙也是族中排名僅此族長的位置,注意一下語氣不好嗎?不過佟又仙倒是毫不在意,還是一副樂嗬嗬的樣子。
“哎,你們兄弟兩對裡麵的人挺熟啊!”佟又仙走後,穆蕭好奇問道,這是正常詢問不是逼供,兄弟倆也沒之前那般緊張了。
鐵鉤笑嗬嗬道“幾年前來這裡住了一個多月,經常找佟又仙喝酒,有一次喝醉了把他揍了一頓,後來就乖乖聽話了。”
“咳,現在不同以前,他怎麼說也是族長之下的執事,你們得注意點態度,彆在眾人麵前拿他開刷。”穆蕭意思很明白,佟又仙怎麼說權利比你們大,在眾人麵前開刷他,他的威嚴何在,又怎麼能服眾?
“公子說的是,沒人時候……再揍他!還得睡會”鐮刀甩一下頭上小辮子,說著兄弟倆又一起倒下。
穆蕭差點笑出來了,這兩活寶在穀裡,應該很熱鬨吧。隻是江巧巧怎麼一天都不見人影了呢?
安排好鐵鉤鐮刀的房間,拿起劍向山門走去,此時付生生剛帶著四人回來,現在遊離族入口都有人輪流值守,就是防有人亂入遊離族山穀,畢竟遊離族培訓暗衛是件敏感的事情,畢竟人數百餘人,這個時候要是彆有用心的人趁機找茬就是麻煩一件。
培訓遊離暗衛說穆蕭沒有私心也是假的,畢竟想要在城東崛起,就要暗地裡蓄力,一擊即中。隻是到時候該怎麼說也是件難以啟齒的事,最好用不上他們吧。穆蕭想掌控的不是遊離族,而是天道會,隻是一直沒有內線的消息,讓他異常擔憂。
“穆兄要出山嗎?”付生生停下腳步,後麵四人微躬行禮。
“沒有,隻是無聊上來走走,對了你看見江巧巧了嗎?”穆蕭隨意說道。
“哦,巧巧姐走了”
“走了?”穆蕭突然有些失落,不過她走的時候竟然一聲道彆都沒有,簡直是太過分了。
“今早在山門有個女人把她接走的,聽她們談話應該是她娘。”
“哦!你們先回去吧,好好休息明天有新教頭給你們訓練。”穆蕭微微一笑。拍拍付生生肩膀,側身彆過向山門走去。
山門守衛看到穆蕭到來,行一下禮並繼續看著前方,仿佛一座雕像。穆蕭苦笑一下走出山門,山門麵前是一個小平台,平台下方是懸崖峭壁,能通往山下的也隻有右側那條蜿蜒小道。
如今雪已融儘,瞭望群山,再也沒有看到皚皚白雪,而是待春再發的枯木。偶爾有一撮綠色,就像是群山的希望,總有一天它們會覆蓋那裸露的山石。冬末的斜陽一樣很美,但此時在穆蕭的眼裡就是一種淒涼的美,不知道為什麼會有這種感覺,他突然好想回客棧,喝上兩碗醉夢人,和朱氏兄弟倆一樣醉得不省人事,然後好好睡上一晚。
無憂劍忽然脫鞘而出,穆蕭伸手一探,在那小小的平台上舞動起來,金色的光芒瞬間將他淹沒,腦海裡全是無憂劍法天墜的招式,但和以往不同的是,這時武動起來的劍法比以往要快很多。突然那些招式仿佛從他記憶力消失一樣,所有招式變得模糊起來。
“無招便無憂”穆蕭嘴裡忽然念道,長劍在半空中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像左側峭壁掃去,峭壁岩石怦然炸開,峭壁上印著一道深深的劍痕。遊離族五個守衛此時在山門口瑟瑟發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