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酒鬼道不知道,可能是吧。
那棺材還在汶水河,還是離開了?
誰知道,明天再去河邊看看吧,若是棺材還在汶水河裡。那就繼續老老實實的,若是不在了,應該就不會有什麼大問題了。
我點點頭。
一夜,我陪著齊酒鬼喝了一夜的酒,他喝酒,我喝茶水,茶水能提神,喝了之後更加沒有睡意。
第二天一早,天剛亮我們便去了汶水河邊。
沿著河一路下去,走到最後了。也沒看出異常,但是見到了幾具屍體,都十分古怪。
竟然是豎屍。
也就是屍體豎立在水裡,腦袋露出水麵。
平安,這是師祖傳下來的典籍,平日是供奉在師祖牌位下麵的,師傅臨走之前,取下來交給我,說是找機會讓你看一看。
為什麼?我沒有打開,先問道。
我拍拍劉強的肩膀,安慰道。
我一個人在房間裡,打開那本古書,首先是這一小分支撈屍人的各個師傅和徒弟傳承的名諱以及年代,就和族譜差不多。
最讓人害怕的是,這些豎屍的臉上,竟然是同一色的笑臉,好像死的時候還很開心,保持著表情沒變。
劉老先生知道你有這份心就好。我說了句。
見他心情實在緊張,齊酒鬼又勸道你彆太緊張了,沒有那麼可怕,彆犯什麼忌諱。不會有什麼危險的,更何況就算是天塌了,也有高個子的頂著。
我的父親,雖從沒見過他,可他的名字我是知道的。
他比我們還要忐忑不安,已經被這件事情折磨的好幾天沒睡覺了,見到他的時候,他黑著眼圈。精神萎靡。
為了什麼事情大家都心知肚明,也沒有廢話,直接就入主題。
說完,他便走了。
陳保國!
齊酒鬼喝了一口劉強準備的好酒,心情暢快不少,主動和他說了。
劉強附和道是是,昨天夜裡。我也一直盯著,沒有發現九龍拉棺。
他歎了一聲唉,要是師傅在的話,就不會像我這般無用,他一定會冷靜穩重,也會想出解決辦法。我辜負了他的希望,沒有做一個合格的撈屍人。
這時候,劉強從旁邊一個抽屜裡,拿出來一塊麻布,裡麵像是包著一本書。
放到我麵前。
劉強說道你看過就知道了,這事師傅沒有告訴你,我也不便告訴你。你在這裡慢慢看,我出去等著你。
昨天夜裡,沒有出現九龍拉棺,而且我剛才下水看了。棺材也不在汶水河了,想來應該沒有什麼問題了。
水裡麵的情況我們不知道,齊酒鬼直接下了水。
是啊,強哥,你彆太擔心,已經沒事了。
這本書我還真認識,之前接了黃河請兵令的時候,劉老先生就拿出來對比過。
上麵記載的是些特殊器物以及劉老先生這一脈撈屍人的一些傳承,算是不外傳的禁書,平日外人見都不得見,今天卻主動給我看。
齊酒鬼看到這場麵,也沒多言,向我使了個眼色,起身離開了。
我們一路走到下遊,又折返回去,直接去了劉強家裡。
作為憋寶人,水性自然是不用說的,比起撈屍人,那也是不逞多讓的。
我實在摸不著頭腦。
尋了幾個地點下水查看一番,確定水裡麵沒了棺材,似乎汶水河的危機已經解除了,那九龍拉棺已經不知道去了哪兒。
但,其中一個人的名字,卻深深映進了我的眼力。
攤開麻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