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對我做了什麼?
自己也向手掌心看去。並沒有發現什麼東西,隻不過手心上出現了一個印記,好像長了胎記似的。
不過還能夠摸出來,是有東西,可完全是長在上麵的,和我的血肉融合在了一起。
這是什麼?我又接著問道。
神秘人道一件珍貴的東西。對你隻有好處,忍一時之疼罷了,你亂叫喚什麼,一點都不像個男人!
他訓斥了我一番,讓我心裡覺得憤怒的同時又覺得奇怪。
明明是他一句話都不說,讓我連點準備都沒有,突然之間來了這麼難忍的疼痛,我叫喚也是正常的啊。
現在卻怪我了。
我還什麼事情都不知道呢,既受了疼,又挨了訓。
但也沒有多說什麼,畢竟現在場合不對,太多的也不能問。隻能是自己忍著了。
這個時候,神秘人又對剛才出手幫我的老人,感謝了一番。
多謝道友出手相助!
神秘人語氣強硬,道如果我就是要乾預呢?
剛才他們敢逞凶,是因為我身邊沒有人。如今多了一個神秘人,他的實力又是深不可測的,另外藥門的老人還如此敬重,更讓他們不敢輕舉妄動。
我們離開了,至於汶水河那邊又發生了什麼,也都不知道了。
這家夥當真是氣的吹胡子瞪眼了,我在他手下逃脫兩次了。仿佛冥冥之中他就不會得手。
神秘人回了句藥門還是可以的,能出你這麼個人物,也不愧當初的九門之威。
它一出現,直接口吐人言。
隻是他說的話我不是特彆明白,似乎神秘人和藥門還有什麼關係,否則老人也不會如此敬重。
神秘人沒有理會它
的話,而是循著自己的思路,繼續問道你有什麼事情嗎?
走的時候,我特意看了一眼大個子。
開口第一句,卻是直接敬稱了句。
找他做什麼?神秘人問。
老人盯著神秘人,看了十幾秒鐘的,一直都沒有說話。
他這句話讓我先是一愣,而後明白了其中的意思。
嗬嗬,你已經丟了分水劍,汶水河的力量也用不了多少,能是我的對手嗎?
說到這裡,他還衝神秘人彎腰行禮,十分的恭敬。
說完話,直接向前麵走去,表現的既有威勢又通情達理。
神秘人完全了解它的處境,也並不害怕河神,仿佛是勝券在握。
前輩謬讚!
河神道那咱們就打一架,看你能不能乾預得了?
直接就說明了自己的來意我來這裡不是因為你,而是找陳平安的。
汶水河上的異常還在繼續,升騰起來的水幕,也越來越複雜,看上去當真是凝聚出一個古怪的法陣。
是汶水河的河神。
沿著河岸走了一會兒,直到都快走出汶水河的流域之時。他才停了下來。
隨即向周圍看了一圈,也沒有發現有人。
而河神望著他離開的背影,嘴裡嘟囔道就會仗著自己活得時間長,故意搞這些高深的事情,之前還不是在我的汶水河裡受我壓製,有什麼可能耐的啊…
就連剛才對我穩操勝券的大個子和姒雲,也都沒有說什麼。
所有人都看著我們,但沒有人阻止,就眼睜睜看我們走了。
但神秘人在前麵,並未施術,也沒有說話,就和正常人一樣走著。
您實在太客氣了,我相助陳小俠是因為他於我有恩,而近日見到您,不禁讓我想到了家中先輩曾對我說過的一件事情,而您之前也還救了家中兩位後輩。要說感謝的話,也應該是我感謝您。
他稱呼神秘人為前輩,這意思可就是神秘人的輩分在他之上,是一個讓他都尊敬的人物。
不過這兒出現了異常,亂戰是不可能再繼續了,但也沒有人離開。
不過,我不是是非不分之人,你對陳平安不錯,我也賣你一個麵子,就讓你和他單獨待一會兒。
你還真是狂妄,我可是汶水河的河神,豈會怕見你呢。
這時候,卻從旁邊爬出來一條小蛇,在黑暗之中十分的亮眼,身上的鱗片閃爍著異彩。
展梟也緊跟著上去,沒有留在這裡。
和你沒有關係。河神也很強勢,在神秘人麵前,並未低頭,我要和陳平安單獨說幾句話,你不會連這點事情也要乾預吧。
我們沒有多問,跟在他身後離開。
兩個對話句話,說的讓人半懂半疑。
來的時候,施展瞬行之術,速度極快。要遠離這裡,瞬行之術自然也是最好的辦法。
河神也不想和他多打交道。
本來我就覺得神秘人之前救大姑娘和藥夢有些古怪,看來還有我不知道的秘密。
根據剛才河神對我的提醒,這法陣似乎還是已經不存在的易門的法陣,也不知道是如何出現的。
再好的計劃,也會出現意外。
前輩。
停下之後,立刻說道跟了一路了,直接出來吧,又不是不認識我,還害怕見我不成?
神秘人做了第一個離開的人,他和老人說完話之後,便和我與展梟說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