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宋一代目!
孔乙己被人打折了腿,隻好一瘸一拐的走上前去,默默的把身後背著的旗取了下來,這旗子做工非常的精致。
宇文虛中臉上的表情不變,心裡麵卻對這個孔乙己萬分不感冒,看來也是個趨於奉承的腐儒而已。
還以為有什麼高見,原來也是一條斷脊之犬。
對於這樣阿諛奉承的人,若是他本身沒點實力勢力,自己必定不會重用,想都彆想。
電光火石之間,孔乙己拔掉旗子,露出了裡麵的亮銀槍,孔乙己雖然手腿上有傷,可手上的動作不慢,須彌之間居然將槍狠狠的刺宇文虛中。
宇文虛中被嚇一跳,拿手臂去擋,瞬間手上就被刺了個血窟窿,涓涓的往外冒血。
楊沂中睚眥欲裂,趕緊上前狠狠的一腳踹飛了孔乙己,瞬間一群衛士上前將其圍住,有人控製住人,有人拿住了兵刃。
楊沂中趕緊從身上扯下了布條,替宇文虛中包裹住了傷口,宇文虛中雖然額頭上冒著冷汗臉色有些發白,可依舊強忍著沒有叫出聲,默默的看著這一切變故。
孔乙己已經不知道挨了多少下重擊,整個人宛若死狗一樣趴在地上,不停的咳血,眼看就是活不成了。
楊沂中上前逼問道
“快說,你是受何人指使?”
孔乙己裝作不經意的瞥了一眼齊字旗,這才緩緩的開口說道
“學生沒有人指使…咳咳…若說有,那便是仁宗皇帝教的,仁宗皇帝賞學生一碗灑喝一碟茴香豆,唯有以命報之。”
楊沂中和宇文虛中對視了一眼,宇文虛中捂著胳膊小聲問道
“這麼說,汝以前去盜過皇陵,甚至出入了齊軍當中?”
齊國使者臉色變得難看,氣得有些發抖的說道
“燕皇,不可向吾皇亂潑亂臟水,我等根本就不認識此人,我大齊的兵馬之中更沒有這種狂徒刺客,此人在血口噴人,快快將其殺之滅之。”
“怎麼?齊國使者怎麼在朕這裡趾高氣揚的隨意發號施令?甚至還想要殺人滅口?
莫非這個刺客抓住了閣下的痛腳?還是說齊國國主有什麼不滿,想要趁機殺了我們燕國皇帝?”
楊沂中不動聲色地擋在了孔乙己麵前,大理國和西夏的使者在旁邊看笑話,搬起了凳子看戲,甚至還在旁邊吃起了瓜果茶水。
金國的使者臉色很不好看,特彆是這一次代表金國的使者是完顏粘罕一係人馬。
誰讓宇文虛中早早就投靠了完顏粘罕,現在發生了這樣荒唐的事情,所以這讓這名金國使者很是憤怒。
金國使者同樣是冷漠的說道
“此事過後,我希望齊皇能夠給燕皇一個滿意的答複,將那人殺了,這件事情就這麼處置吧。”
齊國使者不滿的瞪了一眼孔乙己,走到麵前,對他說道
“好大的狗膽,活得不耐煩了是吧?你死期將至。”
說完一甩袖子就退到了一旁,不再理會此事了。
宇文虛中看著不停咳血馬上就要死了的孔乙己,言道
“死到臨頭,還有什麼話可說?”
孔乙己儼然就是一副進氣多出氣少的模樣,隻道
“咳咳…學生怕疼,學生也怕死……隻是喝了趙家幾日的酒,隻有拿命償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