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吱吱有些委屈。
神特麼受不了,受不了個毛線,不過,此時的任海已經不管那麼多了。
“收拾一下,準備跟我走。”任海對著鄔梓潼說了句。
“去哪?”鄔梓潼問道。
“文哥住處。”任海快速的說道,然後自顧自的回去自己收拾了。
將衣服換成日常的灰白色普通布衣,外麵套了一件比較暖和的外套,裡麵是布衣,布衣裡麵有著一件之前初次見喬翎兒得到的那個變異羊的羊毛製作成的羊毛衣。
腳底下穿著一雙棉鞋,倒也舒服,最後才套上了防護服,不過這一次,任海選擇把吱吱吱帶上,塞到了裡麵的外套口袋裡。
“歪歪,我這有點透不過氣了。”吱吱吱抗議著。
“忍忍,一會就到了。”任海對著吱吱吱說道。
“你不會準備把我賣了吧,賣寵物的我見的多了去了,但問題是我不是寵物啊,莫非,你是想把我吃了?”吱吱吱倒吸一口氣。
“你想的太多了,閉嘴吧你。”任海想把吱吱吱的嘴巴堵住。
收拾好之後,外麵執勤的人問都沒問,任海他們就出去了,相較於前一次出來,這一次出來,內城更顯荒涼。
內城不算小,但是也不算大,鄔鍵文住的本身就離這裡挺近的,沒花多長時間也就到了。
“文哥,身體可還好。”任海問了句。
“還好吧,隻是…唉。”鄔鍵文越來越感覺到無力了,自己當初就應該將林若冰送出去的,可奈何她就是不走。
隨後,鄔鍵文才反應過來,然後急匆匆的說道:“你怎麼來了,若冰她也染上鼠疫了,到時候。”
“彆慌,你不感覺奇怪麼?這麼多接觸患過鼠疫的人,就你我,還有鄔梓潼沒事,你我還好說,可能是因為眷顧者,身體抵抗能力強,可梓潼呢?”任海語速很快,但他並沒有立刻說出自己的猜測,想的是先說服鄔鍵文。
“你的意思是?”鄔鍵文詢問性的看著任海。
任海將吱吱吱拿了出來,然後直接說道:“你我,還有鄔梓潼,剛好跟這個小東西一起吃過東西,它又不將就,我們吃過的那些食物,不少它都直接或者間接性的碰過。”任海解釋道。
這時,吱吱吱才明白過來任海的意思。
“那試試。”鄔鍵文的眼睛也亮了起來。
“找誰試驗?”任海說了一個比較關鍵性的問題,畢竟,明明是鼠疫,卻要靠一隻老鼠,這說出去難道不荒唐麼?
“先我家林若冰吧!我想她會同意的。”鄔鍵文果斷的說道。
“要不要找個瀕死的。”
“不用了,就我家若冰吧,沒必要。”鄔鍵文拒絕了。
“好!”任海也不在勸說了,直接取了一個碗,然後拿了一把匕首。
“你…你想乾嘛?”吱吱吱驚恐的看著任海抓著自己的弱小身軀,眼見著匕首快要到自己身上,匆忙問道。
“不乾嘛,放心,就放點血。”任海對著吱吱吱說道。
“不行,我害怕,我暈血,我真的暈血。”吱吱吱很害怕。
“你一個老鼠還暈血,我信呢麼。”任海繼續說道,然後匕首已經開始找地方了。
“脖子跟肚子顯然不行,這兩個地方傷害太大,至於爪子,差一點最多是個殘疾,但血量太少了,要不背上?”任海邊找邊嘀咕著。
隻是,這一切,在吱吱吱耳中就不是任海那種想法了,而是覺得任海似乎是一個惡魔。
“啊啊啊,都說了小爺跟你是一個種族,不信算了,但是你千萬彆動刀子啊,就這個小身板,隨便一刀,不死也要殘疾啊。”吱吱吱還在商量,在刀子還沒有下去的時候,一切都有可能。
看著任海跟一隻老鼠在對話,鄔梓潼已經習慣了,但鄔鍵文卻感覺有些意思。
“等一下,我覺得不一定需要血,你之前說過,我們吃的東西都被這個小老鼠直接或間接的碰過。”鄔鍵文指的就是那天下午的燒烤什麼的。
“或許口水也行?”任海也想到了這一點,隻是,吃口水的話,還是一隻老鼠的口水,這著實有點那啥啊。
“沒事的,命都沒了,還在意這些細節乾什麼?”
“我同意,就口水,口水。”吱吱吱不得不支持鄔鍵文,相較於放血,吱吱吱更喜歡吐口水,又爽,又能解決問題,最重要的是小命保住了。
“那就試試。”任海最終同意了,然後倒了些水,讓吱吱吱在裡麵吐了一些口水…
直到吐完那一刻,任海才回想起來,如果是真的,也就是說,自己也吃過吱吱吱的口水,鄔鍵文已經端著混含著吱吱吱口水的水到了林若冰的房間。
“搞得小爺沒有吃過你的口水一樣。”吱吱吱明顯看出了任海在想什麼。
“這能一樣?”任海的意思很明顯,你吃我口水很正常,我吃你的就不正常了。
“切,交換口水而已,以前我經常和我女朋友做這種事情。”吱吱吱不屑的說道。
“我特麼,你閉嘴。”任海真想爆粗口,吱吱吱不說還好,一說任海就感覺惡心。
“他在說啥。”鄔梓潼看著任海跟吱吱吱之間一直在聊天,頓時感覺很好奇。
任海腦門黑線浮現,默默的說了句:“它說,你我,還有文哥,在跟它交換口水,就像男女朋友那樣。”
“我不是這麼說的,你個騙子。”吱吱吱抗議。
鄔梓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