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腳步頓了頓,又回頭笑了笑:“趙律也早點休息,明天的案子拜托你了。”
最近淺柏被一個新注冊不久的小科技公司告上了法庭,以往這種情況也不是沒遇到過。
但還是要走個過場的。
趙新時點點頭:“有我在,藍小姐放心吧。”
他指尖在門把手上攥了攥,終究沒再說彆的,隻重複了一句:“到家說一聲。”
藍羽到家後,剛編輯好信息“我到家了”,並隨手給趙新時發了過去,就聽到從書房走出來的阿岩問道:“回來了?”
很日常的一句問候。
“嗯。”
藍羽把包包放在玄關處,換好鞋往客廳走。
她回答得很簡潔。
他們在一起也快一年了,彼此間就像尋常夫妻般相處著。
阿岩端著水杯的手頓了一下,他隨口問了句:“怎麼回來這麼晚?”
今天藍羽比以往回來得晚一些,他知道藍羽不喜歡做飯,早中晚飯都喜歡在外解決。
他也曾提議家裡請一個阿姨,而他也有這方麵信得過的人,但藍羽拒絕了。
儘管阿岩說可以讓阿姨在對麵做好,他們過去吃了,然後回這裡來休息。
但藍羽每次還是會在外麵解決了溫飽問題才回來。
但今天藍羽明顯超出了用餐時間的界限。
“和朋友出去玩了?”
他又試探著問。
“嗯。”
藍羽敷衍地回應著,她不知道怎麼回答他,又不想騙他,隻能給他模棱兩可的答案。
阿岩看得出來藍羽隻是順著他的問話隨便回應,也知道藍羽一向的行事風格。
他不介意藍羽怎麼做,隻要她不和其他男人上床,其他都是小事,甚至不算事。
就算藍羽在外殺人放火,如果她需要支援,他也可以幫忙。
或者隻要她一句話,他甘願為她上刀山下油鍋。
隻因她是藍羽,他的……愛人。
阿岩將人輕攏進懷裡,鼻尖在她臉頰輕蹭著:“寶寶累壞了吧?現在洗澡睡覺?”
藍羽靠在他懷裡,一天的疲憊儘數襲來,她輕輕“嗯”了一聲,指尖無意識地攥著他的衣角:“我現在去洗澡。”
阿岩鬆開手:“去吧。”
一個小時後,藍羽洗完澡,護完膚,頭發也吹乾了,剛躺在床上,阿岩便湊了過來。
他大手扣著藍羽後頸,唇瓣覆上她的,吸吮、碾磨、唇舌相交、反複翻攪。
藍羽輕輕推了推他的胸膛,氣息有些不穩:“阿岩,彆……”
阿岩的動作頓住,額頭抵著她的,呼吸溫熱地灑在她鼻尖。
他拇指輕輕摩挲著她後頸的皮膚,那處的觸感細膩:“怎麼了?”
藍羽彆開臉,目光落在床頭那盞暖燈上,光暈模糊了她的眼神:“沒什麼,就是有點累。”
她剛剛才經曆了血雨腥風,實在提不起興致。
但阿岩明顯不想這麼輕易放過她,他低聲輕哄著:“寶寶,你忍心看我難受嗎?今晚好想愛你。”
藍羽的指尖還抵在他胸膛,能清晰摸到他心跳得又快又沉,像要撞破皮肉似的。
她偏過頭,暖燈的光在阿岩臉上投下淺淺的陰影,那道疤也柔和了許多。
她聲音輕得像飄在空氣裡:“今晚不想要。”
阿岩卻不肯放棄:“就一次,嗯?”
這個男人重欲得很,他想做的時候,會想儘一切辦法達成目標。
難纏得緊。
暖燈的光裹著他的氣息,藍羽終是歎口氣,把抵在他胸膛的手收了回來,轉而勾住他的脖頸。
她沒睜眼,聲音悶在他懷裡:“彆弄太久,我明天還要去公司。”
阿岩的呼吸驟然變沉,他收緊手臂把她摟得更緊,唇順著她的眉骨往下,落在她的唇角,帶著點小心翼翼的珍視:“好,聽你的。”
他總有辦法讓剛剛還意興闌珊的藍羽沉淪在他的撥弄下,沒一會藍羽的身體便軟得像一灘水般,任由他揉捏成他想要的任意形態。
最後還是藍羽求他,求他彆再折磨她了,阿岩將人撩撥得不上不下,就是不往正題上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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