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此時此刻,在那遙不可及的基地裡,蛇小隊的成員們正懷揣著滿心的期待與忐忑,靜靜地守候著佐助和阿飛的歸來。
他們的心中猶如波瀾壯闊的海洋一般,翻湧著各種複雜的情緒。
期待著佐助能夠帶來好消息,同時又對未知的挑戰感到惴惴不安。
不知道接下來等待著他們的將會是怎樣的艱難險阻。
香磷,這個美麗而溫柔的女子,默默地在心中祈禱著,她衷心地希望佐助能夠平安無事地歸來。
她深知佐助的複仇之路布滿了荊棘與陷阱,充滿了無儘的危險。
但她依然義無反顧地選擇一直陪伴在他身旁,用自己的方式為他提供支持和幫助。
月光如銀霜般灑落在曉組織那隱秘的地下基地之上,仿佛給整個基地披上了一層神秘的薄紗。
青石砌成的回廊蜿蜒曲折,宛如一條沉睡的巨龍,靜靜地通向那深不可測的黑暗深處。
佐助的草雉劍在牆壁上刮出一陣刺耳的摩擦聲,仿佛是他內心深處的呐喊。
迪達拉操控的粘土鳥在夜空中盤旋了幾圈後,最終緩緩地降落在被咒印紋路所覆蓋的廣場中央。
蛇小隊的三名成員早已在此恭候多時——香磷緊緊地攥著衣服的一角。
她那纖細的手指微微發抖,透露出她內心的緊張與不安。
水月倚在鏽跡斑斑的刀架旁擺弄刀刃,重吾如鐵塔般沉默地立在陰影裡。
“歡迎回來,佐助君。”
香磷率先迎上前,目光落在他劍刃上未乾的鮮血。
“這次去木葉......沒事吧?”
她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想要觸碰一下他那觸目驚心的傷口。
但佐助卻像觸電一樣,迅速側身躲開了她的觸碰。
在昏暗的光線下,他那對寫輪眼泛著妖異的紅色光芒,仿佛能穿透人的靈魂。
這雙眼睛映照著少年那冷硬如雕塑般的側臉,透露出一種讓人不寒而栗的冷漠。
“我沒事。”
佐助的聲音低沉而冰冷,就像金屬撞擊時發出的聲響,沒有絲毫感情波動。
他麵無表情地將劍緩緩收回鞘中,整個動作流暢而自然。
仿佛這隻是他日常生活中的一個再普通不過的動作。
“漩渦鳴人呢,他不在嗎?”
他的目光在基地裡掃視了一圈,似乎在尋找那個熟悉的身影。
阿飛輕笑了一聲,他的笑聲在這安靜的環境中顯得有些突兀。
麵具下的寫輪眼閃過一絲戲謔的光芒,仿佛對他的問題感到有些好笑。
“那位可沒在曉組織的基地裡麵怎麼呆過,每次談完話就像一陣風一樣飄走了,真是絕情得很呢。”
阿飛的語氣中帶著些許調侃,讓人不禁對漩渦鳴人在曉組織中的行為產生了一些好奇。
說完,阿飛慢慢地轉過身,朝著高處的石階走去。
他的黑袍在身後揚起,暗紅色的流蘇隨著他的步伐輕輕擺動,宛如暗夜中的幽靈。
“前輩,給佐助介紹一下你自己吧,他可是打算加入我們曉組織呢。”
阿飛站在石階上,居高臨下地看著佐助,眼中的戲謔之意更濃了。
“啊,我是曉組織的迪達拉!”
迪達拉從粘土鳥上輕盈地跳了下來,他的手中緊握著一團隨時可能引爆的粘土,臉上洋溢著興奮的笑容。
“我的藝術可是——”
“閉嘴。”
佐助冷冷打斷他,寫輪眼死死盯住阿飛。
“接下來做什麼?”
“複仇之路需要更鋒利的刀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