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飛轉身,麵具的縫隙中透出幽幽藍光。
“宇智波與木葉的恩怨,該用更壯觀的爆炸來收尾了。”
香磷突然抓住佐助的衣袖:“你的傷口必須處理!”
她掀開佐助的衣襟,露出肋骨處猙獰的爪痕——那是阿斯瑪用查克拉刀留下的印記。
佐助猛地抽回手臂,將衣襟重新裹緊,仿佛那傷口是比死亡更可恥的勳章。
宇智波佐助的瞳孔在月光下泛著幽冷的紅光,他倚在牆邊,將草剃劍橫在胸前,冷冷地瞥向身旁的香磷。
“你的心思太明顯了。”
他語調中沒有絲毫溫度,甚至懶得掩飾對香磷能力的厭惡。
“再靠近一步,我就割斷你的血管。”
香磷咬住嘴唇,傷口的疼痛與內心的苦澀一同翻湧。
自從加入鷹小隊,她早已習慣佐助的冷漠。
卻從未想過會知曉他與漩渦鳴人分開這副更加冷漠的模樣。
當下正是好時候,香磷忍不住開口:“佐助君,你和鳴人...現在到底是什麼關係?”
佐助嗤笑一聲,連眼角都沒給她:“那與你無關。”
遠處突然傳來破空之聲,佐助瞬間消失在原地。
當他的身影再次出現時,已經用劍尖抵住了偷襲者的咽喉。
解決敵人後,他轉頭看向香磷,語氣愈發冰冷。
“你的感知能力退步了,下次再失誤,我會將你殺掉,我不需要無用的人在我身邊。”
香磷渾身一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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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當然知道佐助口中的"殺掉"是什麼意思。
明明自己隻是失誤一次,這個男人就要殺了自己,那個吊車尾的笨蛋竟然心甘情願的讓佐助死心塌地…
“彆管我。”他走向基地的深處。
“我需要更強的力量。”
迪達拉饒有興趣地湊近水月:“那家夥的寫輪眼真漂亮......不過比起我的藝術還是差遠了。”
阿飛敲了敲他的頭:"彆小看他,宇智波家的人可不好惹。"
阿飛注視著佐助的背影,指尖在麵具上輕輕叩擊。
重吾突然發出低吼,濃霧般的咒印從他毛孔中滲出,將整個房間的溫度降了幾度。
香磷慌忙為他注射鎮定劑,卻瞥見阿飛麵具下滲出的血跡。
那是在木葉戰鬥時留下的傷,此刻卻像某種邪惡的裝飾。
“明天開始,我會教導你們幾個人曉組織的規矩。”阿飛宣布道。
“至於佐助......我有特彆的訓練計劃。”
遠處,迪達拉在實驗室裡擺弄起爆粘土,笑聲穿透整棟建築。
“藝術,就是瞬間的毀滅與永恒的美!”
重吾的咒印在牆角蔓延,水月擦拭著刀上的血跡,而香磷蜷縮在角落,默默舔舐著傷口。
月光透過天窗灑在佐助身上,他忽然想起鳴人最後望向他的眼神。
那個悲傷難過的吊車尾,此刻是否還在外麵中尋找答案?
寫輪眼深處的恨意再次翻湧,佐助將草雉劍刺入石壁,裂痕如蛛網般蔓延開來。
“總有一天,我會親手將那些有罪的人全部處理掉。”
他低語道,聲音淹沒在迪達拉製造的爆炸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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