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清心裡咯噔一聲,頓感大事不妙,又誤會了???
“小遲,你聽我說,我不是為了出去,我是真的喜歡你——”
他隻來得及辯解了一句,就直接被人掐著下巴親了上去,他親的很凶,很凶很凶很凶很凶很凶很凶很凶,像是要將他吃掉一樣。不給親就算了,其實也沒有很想親。)
宴清知道自己說錯話了,便乾脆不做掙紮,任由他胡作非為。
最後這個口|勿持續了許久才終於結束。
宴清睜開眼睛看他,緩慢的眨了下眼,指腹按了按被咬破的唇角,呼吸有些急促,“現在相信我是真的喜歡你了嗎?”
霍遲仍舊是麵無表情,隻是眼尾染上了些許帶著情欲的紅。
溫熱的指腹摩挲著他的臉頰,目光深不見底,“不夠,一個吻可證明不了什麼。”
親吻還不夠的話,更進一步剩下的隻有那件事了。
宴清喘勻了氣直起身體,一把將霍遲推開,兩人位置瞬間發生變化,霍遲隻是靜靜看著他,沒做掙紮。
宴清看了霍遲兩秒,伸手去解他的襯衣紐扣,從上到下一顆顆解開,線條優美流暢的肌肉一點點展露在眼前。
莫名有種正在拆禮物的既視感。
他掀眸看了眼霍遲,想看看他表情有沒有些許鬆動,卻正好撞進他幽深晦暗的眸子裡。
宴清又連忙垂下眸子,伸手去碰他的皮帶,隻是還沒等他更進一步,眼前視線就瞬間天旋地轉。
霍遲單腿跪在他身側,居高臨下的看著他,手上輕輕一扯,他身上的襯衫紐扣就崩開了,露出裡麵潔白的胸膛。
“為了出去,哥竟然能做到這個地步。”
宴清不由自主瞪大了雙眼,道:“你還看不出來嗎,我這樣做不是為了出去,而是在證明我喜歡你——”
霍遲卻隻是勾出一抹略帶諷意的笑,“是嗎?”
宴清也來氣了,用力推了他一把,隨後將身上沒了的襯衫勉強攏起,勉強遮擋住裸露的胸膛。
他一邊下床一邊恨聲道:“反正我做什麼在你眼裡都是居心叵測,你愛信不信,不信拉倒,我不乾了——”
話音還沒落下,身後一股大力襲來,隨後整個人被一隻手臂強硬的拉了回來。
宴清整個人懵了兩秒,聽到身後皮帶卡扣被解開的聲音後又恍然驚醒了過來,下意識想要逃,又被人抓著小腿拉了回去。
“想開始就開始,想結束就結束,哥哥把我當什麼?”
宴清的臉被迫陷在柔軟的被子裡,他忍不住掙紮起來,卻很快感覺到身上一涼,身上的襯衫變成了幾片破布,被人毫不留情的丟在了一旁。
“沒有,我……”
宴清視野受限,看不清身後的一切,略略略略略略略略略略略略略略略略略)
眼睛很快彌漫出水霧,眼前視線也變得模糊,沒了沒了沒了沒了沒了)
…………
……
不知過了多久,宴清自行想象),整個人像是剛從水裡撈出來,眼睛懨懨的半闔著,看上去要多可憐有多可憐。
霍遲憐愛的低頭吻去他眼角的淚珠,低啞的聲音裡滿是饜足,“哥哥好乖,果然還是這樣的哥哥看起來最順眼,不管你喜不喜歡我,都隻能乖乖躺在我懷裡。”
累的半根手指都不想動的宴清聽見這話卻是當即強撐著睜開了水霧彌漫的眼睛,嘴唇顫抖了幾下,聲音沙啞的隻剩氣聲,仍舊斷斷續續的開口辯解:“我……我喜歡你……”
霍遲親了親他的嘴唇,抱起他去浴室洗澡,“知道了,哥哥。”
男人的嘴騙人的鬼,霍遲嘴上說著知道了,卻仍舊沒有把他放出去,宴清仍舊被困在偌大的彆墅裡。
從窗戶往外看能看到連綿的樹影和豐茂的植物,應該是在那座半山彆墅裡。
想他第一次知道這棟半山彆墅還是在傅泊簡給他的資料裡,他現在無比後悔當時為什麼沒多留份心,以至於現在落得這個下場。
“唉。”
他坐在臥室的飄窗上再度歎了口氣,“我消失了這麼久,現在外麵什麼樣了?”
係統:【還好,宿主也就剛消失了兩天,其他人都自顧不暇,都以為你是有事去了外地,目前還沒人關注到你失蹤的問題。】
宴清:“……”
真正的心寒不是大吵大鬨。
係統以為他不信,一一列舉道:【真的,男主成功上位後就開始大刀闊斧的收拾起了那幾人,當初被綁架受傷,雖然隻是他做的一場戲,但手裡卻確確實實握著宋硯修買凶的證據,他已經向警方提交了,綁架罪和故意傷害罪雙罪並罰,就算宋家在到處花錢托關係,但比權比錢都比不過霍家,大概率也是白費功。】
【還有許苒出車禍,這件事是傅泊簡動的手腳,但他手段就要高明很多,目前女主已經查到他身上了,隻是苦於證據不全,撞人的司機又沒搶救回來,雙方暫時僵持住了。】
【還剩下一個江知堯,我還以為他最先露出馬腳,結果直是沒想到啊,是扮豬吃老虎的一把好手。】
說不清楚是什麼感覺,但擔憂的事都得到了妥善處理,宴清心裡還是鬆了口氣,他不死心的繼續問:“那我爸媽呢,我突然失蹤,他們都不著急嗎?”
係統看向他的目光透露出幾分憐憫,【國外公司出了問題,你爸媽早就飛到國外了,哪還顧得上你。】
“……”
宴清徹底無話可說,抱著膝蓋坐在飄窗上,望著窗外的風景繼續懷疑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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