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如今可不一樣了,不但當上了食堂主任,還把人事和采購大權都握在手裡。
這職位的好處明眼人都能看出來!更重要的是,他成了廠長身邊的大紅人。誰不知道,這次軋鋼廠能有這麼好的機會,全是靠他何雨柱啊!
現在廠裡誰不認他是一等一的功臣?那可是風光無限!
何雨柱剛走進四合院,街坊鄰居紛紛熱情地招呼他。
這條胡同裡住的不少是軋鋼廠的職工和家屬,何雨柱升職的消息早就傳遍了整個廠子。播音員於海棠更是把他的名字廣播得人儘皆知,胡同裡的人自然也都知道他當上了食堂主任。
“哎喲,傻柱,你可真是出息了!”
“以後可不能叫傻柱了,得喊何主任!何主任,下班啦?”
“對對對,得叫何主任!何主任,我小舅子是做豆腐的,能不能給廠裡食堂供貨?”
何雨柱笑著應付了幾句,邁步走進院子。
前院,三大爺閻埠貴正澆著花,一抬頭看見他:“喲,傻柱,回來了?”
閻埠貴可是院裡出了名的精打細算,雖然是教書先生,卻沒半點教書人的樣子,整天心裡打著小算盤。
就連放個屁都得算準了時機,生怕虧了自己。
何雨柱笑笑:“是啊,下班了。三大爺,您今兒回來得挺早啊?下午沒課?”
閻埠貴一邊打量他,一邊笑眯眯地說:“下午閒著。傻柱,今天咋沒捎飯盒回來?”
嘿,合著全院都知道他天天給秦淮茹帶剩菜了。
何雨柱擺擺手:“以後都不帶了。”
有了係統,空間裡雞鴨魚肉多得是,還用得著惦記廠裡那點剩菜?
閻埠貴一愣:“咋了?和秦寡婦鬨彆扭了?”
何雨柱:“……”
敢情他帶飯盒就是為了討好寡婦?
閻埠貴馬上接話:“沒事兒,跟秦寡婦鬨掰了也不打緊,三大爺給你介紹個對象。”
他有這麼好心?
當然不是,無非是惦記著撈點好處。
何雨柱心裡門兒清,但也不拆穿,反而裝出一副驚喜的樣子:“真的?三大爺,您真要給我介紹?”
“那還有假?”閻埠貴擺出長輩架子,“傻柱,你可是三大爺看著長大的,我能眼睜睜看你打光棍?”
“三大爺,您真是好人!”何雨柱故作感動。
“那當然。”閻埠貴趁熱打鐵,“我給你說的這姑娘也是學校的老師,棒梗班主任,姓冉,才22歲,長得那叫一個俊,學校裡追她的小夥子可不少。”
何雨柱心裡暗笑,這老狐狸,嘴上說得好聽,無非是想從他這兒撈點油水。
但他臉上依舊掛著憨厚的笑:“真的啊?不過三大爺,人家條件這麼好,能瞧得上我這廚子嗎?”
說罷搖搖頭,作勢要走:“算了算了,我還是彆耽誤人家了。”
閻埠貴趕緊拽住他:"彆急著走啊。冉老師是漂亮,換彆人介紹肯定不成。但要是三大爺我出馬,傻柱你就把心放肚子裡吧,冉老師保準對你印象不一樣。"
"真的?"何雨柱樂嗬嗬地說:"那可太好了,三大爺,我先謝過您了。"
說完轉身就往中院走。
閻埠貴一時沒反應過來,心裡直嘀咕:這傻小子怎麼走了?還沒說要給我帶東西呢,空著手就想讓我說媒,天下哪有這麼便宜的事兒?
等他回過神,何雨柱已經進了中院,閻埠貴連忙追著喊:"哎,傻柱,彆走啊,我話還沒說完呢。"
中院住著何雨柱、秦寡婦一家子,還有一大爺易中海等幾戶人家。京城的老四合院雖然破舊,但勝在地方大,前後三進院子能住十來戶人。
何雨柱一進院就先往西廂房瞅,秦寡婦家門關得嚴嚴實實,孩子們也沒在外頭鬨騰,跟往常不太一樣。
"柱子,聽說今兒個加工資了?"東邊傳來易中海溫和的聲音。
這位軋鋼廠的八級鉗工每月拿著九十九元的高工資,可惜年過半百膝下無子,所以常接濟秦寡婦家,指望著棒梗將來能給他養老送終。
何雨柱剛要答話,後院的二大爺劉海中就氣喘籲籲地趕來了:"傻柱,聽說你今兒個可威風了,不光漲工資還升官當食堂主任了?"他笑得滿臉褶子都堆到了一起。
這一嗓子把全院人都招出來了,連秦寡婦婆媳倆也探出頭來看熱鬨。眾人眼裡滿是羨慕。
何雨柱擺擺手:"二位大爺彆寒磣我了。我這主任工資才五十多,跟您二位差著老大一截呢。"說完大步流星往自己屋走。
身後劉海中還在嚷:"話不能這麼說!我跟老易乾了一輩子還是普通工人,你年紀輕輕就當乾部,往後工資還不得噌噌往上漲啊!"
何雨柱話未講完,人已來到北屋門前。他掀起門簾,突然驚呼:"怪了,咱院遭賊了?"
何雨柱這一嗓子,驚得全院老少都坐不住了。
"咋回事?傻柱,誰家招賊了?"二大爺搶先發問,小眼睛瞪得滾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