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搖頭:“保密,提前知道就不算驚喜了。”
於海棠興奮地點頭:“好,哥,我記住了!我一定好好練,你可不能反悔!”說完,她便歡快地跑出了辦公室。
這就走了?難得有人陪聊,怎麼三兩句話就把人打發跑了?何雨柱起身鎖門,徑直去了醫務室。
好些天沒去,也不知道丁秋楠的節目準備得如何。上次她說想學豎笛,一直沒機會教。
走到醫務室門口,發現最近這裡冷清了許多。自從工藝改良項目啟動,全廠生產效率提升,工人們乾勁十足,連裝病偷懶的都少了,倒顯得他自己成了閒人。
正要進門,卻聽見裡麵有人說話——有病人?
何雨柱停下腳步,側耳傾聽。
“丁大夫,我剛才不知道被什麼東西砸了腰,疼得厲害……”一個男人的聲音傳來。
這聲音怎麼這麼耳熟?何雨柱眉頭一皺。
"是這裡嗎?"丁秋楠輕聲問道。
"不對,再往下點兒......對,就是那兒......"那聲音透著股說不出的愜意。
何雨柱猛地反應過來——這不是崔大可嗎?他頓時火冒三丈,一個箭步衝進醫務室。
果然看見崔大可四仰八叉地趴在長凳上,裝模作樣地哼哼著。丁秋楠正俯身給他揉著後腰,纖纖玉手隨著他的指示不斷下移。
"何主任!"丁秋楠一見何雨柱,立刻直起身子,臉頰飛起兩朵紅雲。
何雨柱沉著臉沒答話,死死盯著裝死的崔大可。這傻姑娘也太好騙了,分明是讓人當猴耍。
"他、他說腰被機器撞了......"丁秋楠咬著嘴唇,聲音越來越小,"可每次揉到他喊疼的地方,他又讓往下......"
"腰傷是吧?"何雨柱冷笑一聲,袖子一擼就把大手按在崔大可腰眼上,"巧了,我最會治這個。"
崔大可渾身一哆嗦,掙紮著想爬起來,卻被鐵鉗般的手掌牢牢按住:"何主任,這怎麼好意思......"
話沒說完,何雨柱拇指在某個穴位上狠狠一摁——
"嗷!!"殺豬般的慘叫震得玻璃窗直顫。崔大可鼻涕眼淚糊了一臉,活像條砧板上的魚撲騰著想逃。
"急什麼?"何雨柱手上加勁,扭頭對目瞪口呆的丁秋楠說,"看好了,以後就這麼治。"說著又在另一處要命的地方重重一掐。
崔大可的哀嚎頓時變了調。
丁秋楠見他痛得齜牙咧嘴,心臟不由得揪緊。
然而何雨柱不為所動,一手壓住崔大可的腰,另一隻手猛然發力:“痛就對了!腰傷必須根治,否則反反複複沒完沒了,今天我非要給你徹底治好不可。”
崔大可疼得連連哀嚎,丁秋楠臉色發白,急忙拽住何雨柱的衣袖。可何雨柱根本不理會,手上力道不減,一下接一下地頂著他的腰。
崔大可的慘叫聲回蕩在醫務室周圍。
不知過了多久,眼看崔大可癱在桌上連哼都哼不出聲,何雨柱這才停手,拍了拍他的屁股:“崔師傅,現在感覺如何?要是還疼,我再幫你治治?”
原本奄奄一息的崔大可一聽這話,嚇得一個激靈,猛地跳起來捂著腰:“好了好了!何主任醫術高明,我已經全好了!”說完一瘸一拐地逃出醫務室,眨眼不見蹤影。
丁秋楠看得愣住,驚訝道:“何主任,這樣真的有用?他真好了?”
何雨柱無奈道:“你呀,看不出他是故意占你便宜嗎?”
丁秋楠這才恍然,原來何雨柱是在替她教訓崔大可。她又羞又惱,紅著臉跺腳:“崔大可太可惡了!”
何雨柱搖頭歎氣,這丫頭單純得讓人擔心。要是自己不多留神,搞不好真會被崔大可得逞,就像電視劇裡那樣。
不過看她氣鼓鼓的模樣,倒是可愛得很。他忍不住伸手輕輕捏了捏她的臉蛋:“以後機靈點,彆被他騙了。”
做完這動作,他才覺得有些冒失。再看丁秋楠,臉早已紅透,羞得不敢抬頭。
“何主任……”她小聲喚道。
何雨柱趕緊清了清嗓子:“咳咳……對了,文藝彙演快到了,你的節目準備得怎麼樣?”
丁秋楠低聲道:“舞蹈練熟了,可沒人伴奏,效果肯定不好。”
“沒人伴奏?”何雨柱四下看了看,“上次我留下的笛子呢?”
丁秋楠連忙轉身,從裡間小心取出笛子遞給他。
何雨柱剛要吹奏,她卻從背後拿出那支簫,紅著臉問:“何主任,你說過要教我吹這個的……”
“這個嘛……”何雨柱看著她嬌羞的模樣,喉結動了動,最終穩住心神,“學簫要花很多時間,現在彙演要緊,還是先練節目吧。”
丁秋楠乖巧點頭:“好,聽你的。”
忽然,她眉頭輕蹙,有些遲疑:“何主任,我有個問題……”
“你說。”何雨柱回道。
丁秋楠蹙著眉,輕聲問道:"現在是你給我伴奏,可彙演那天我該怎麼辦呢?你工作那麼忙,能抽出時間參加演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