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秋楠的臉頰泛起紅暈,正欲開口辯解,何雨柱卻笑吟吟地搶先道:"是嗎三大媽?那比你家於莉如何?"三大媽笑而不語,轉身離去。
何雨柱熄了摩托車引擎:"進去吧。"丁秋楠卻駐足門前,驚歎道:"何主任,這院子真大,能住不少人吧?可不,二十來戶人家,七八十口子呢。"何雨柱答道。丁秋楠麵露訝色,跟隨他邁進院門。
前院水池邊,於莉正清洗碗筷。抬頭見到何雨柱攜著位天仙似的姑娘,她頓時愣住,嘴唇微顫卻說不出話。"於莉,還沒上班?"何雨柱主動招呼。於莉勉強擠出笑容:"柱子,今兒怎麼中午回來了?這位是......"她打量著丁秋楠,越看心裡越不是滋味——這姑娘明人,襯得自己黯然失色。
"昨天才哄我進帳篷,今天就帶回這樣的美人......"於莉攥緊了手中的碗,指節發白。原本對妹妹於海棠的愧疚,此刻全化作了酸澀的妒火。
丁秋楠剛要開口,何雨柱已親昵地挽住她胳膊:"三大媽剛誇她是我們院最俊的媳婦兒。於莉,你覺得呢?"轉頭介紹道:"秋楠,這是於海棠的姐姐。"
聽見"於海棠"三字,丁秋楠忽然挺直腰杆,落落大方地伸手:"於姐好,我是丁秋楠。"於莉慌忙舉起濕漉漉的雙手:"手上都是水。"說罷端起盆碗疾步回屋。
丁秋楠主動挽起何雨柱的胳膊走向中院。簾幕後,於莉死死咬住下唇,目光如刀剜著兩人的背影。
中院裡,秦淮茹正要打招呼,卻被何雨柱身旁的俏麗身影驚得怔住。寫作業的棒梗冷哼:"媽,傻柱就不是好東西!"秦淮茹急忙嗬斥:"胡說什麼!你傻叔待你多好。"棒梗梗著脖子:"好個屁!他比許大茂還壞!"
秦淮茹撩開門簾堆起笑容:"柱子,這位姑娘是......"
何雨柱站定腳步,臉上掛著笑意望向她:"喲,秦淮茹,用過晚飯了?怎麼不見你家槐花?好像好些日子沒見著那丫頭了。"
秦淮茹眼角彎彎:"槐花讓我送回老家讓母親照看了。這不馬上要去廠裡報到了嘛,總得工作養家,實在抽不開身照顧孩子。"
她目光轉向丁秋楠,眼底閃過一絲驚豔:"這位姑娘是?也不給引見引見?這般標致的人兒,我還當是月宮裡的嫦娥下凡到咱們院了呢。"
槐花送回鄉下了?
何雨柱心頭掠過一絲暗喜,手臂自然地環住丁秋楠的肩:"這是丁秋楠,廠醫務室的大夫。"又轉向丁秋楠介紹:"這位是秦淮茹,原先算咱們廠家屬,馬上要頂崗進廠了。"
丁秋楠頰邊泛起淡淡紅暈,輕聲喚道:"秦姐好。"
秦淮茹含笑點頭:"原來是廠醫啊,難怪氣質不凡。是跟著你學醫術的?"
何雨柱未作答話,攬著丁秋楠轉向北屋走去:"今兒個讓你見識見識我的手藝。平日你在食堂吃的都是大鍋菜,今兒單獨給你露兩手。"
丁秋楠垂著眼睫,唇角漾起甜意:"何主任人緣真好,院裡街坊都這般熱絡。"
踏入北屋,丁秋楠不禁輕呼出聲。這間窗明幾淨的屋子讓她一見傾心——帶浴缸的洗漱間,牆上來即熱的裝置,處處透著精心。
"這屋子太精致了,我夢裡都不曾見過這樣好的住處。"她撫著牆麵感歎。
何雨柱忽然將她攬入懷中。丁秋楠呼吸一滯,抬眼對上他含笑的眸子。
"願意做這裡的女主人嗎?"他氣息拂過她耳畔,"這一切都是為你準備的。"
丁秋楠睫羽輕顫,閉目仰起臉龐。當溫軟的唇瓣相觸時,她指尖揪住了他的衣襟。這個在腦海中預演過千百次的場景,此刻真實得令人暈眩。
起初生澀的回應漸漸化作熾熱的糾纏,直到何雨柱戀戀不舍地退開,在她耳畔低語:"等著嘗我的手藝。"
窩在蓬鬆的被褥裡,丁秋楠捂著臉輕笑。她沒想到會這樣自然地交出初吻,更沒想到,這份悸動比想象中還要甜蜜百倍。
丁秋楠輕輕撫摸著柔軟的大床,幻想著自己躺在這裡,住在這間屋子,享受浴缸的溫暖是多麼幸福。
“篤篤……”
一陣輕微的敲門聲打斷了她的思緒。
丁秋楠猛地坐起身,像受驚的小動物一樣望向門口。
一個女人慢慢探進頭來,麵容姣好。
看到坐在床邊的丁秋楠,女人愣了一下。
丁秋楠尷尬地笑了笑,站起身。
對方也回以尷尬的微笑,環顧四周後走了進來:“柱子呢?他不在嗎?”
“哦,何雨柱在廚房做飯。”丁秋楠下意識想稱呼“何主任”,又趕緊改口。
女人禮貌地點點頭,轉身要走,卻又停下腳步,微笑著問:“你是……?”
丁秋楠臉頰微紅:“我是他女朋友。”
“哦……”女人怔了怔,笑著誇道:“之前沒見過你,真漂亮。”說完便轉身走向廚房。
丁秋楠走到門邊,聽見隔壁傳來對話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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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柱子,忙著呢?”是那個女人的聲音。
“嗯,做飯呢。婁曉娥?你不在家養胎,找我有事?”何雨柱回應道。
原來她叫婁曉娥,還懷著孕。丁秋楠放下戒備,回到屋內,好奇地打量著洗手間的浴缸、熱水器和洗衣機。
廚房裡,婁曉娥看著何雨柱忙活——回鍋肉、土豆燉牛腩、涼拌耳絲、油炸花生米,撇撇嘴道:“哼,找你當然是孩子的事。”
何雨柱一驚,連忙朝外張望。
“怕什麼?她聽不見!”婁曉娥壓低聲音。
“孩子怎麼了?”何雨柱同樣低聲問。
“你說呢?難道要我替你養孩子,你去和彆人過日子?”婁曉娥話裡泛著酸味。
何雨柱笑了:“那你想怎樣?和許大茂離婚搬來中院?他肯放手好不容易有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