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過了一會兒,終於到了,路邊有幾個下棋的老頭,李國慶一眼就認出了那個人,確實很像。
“李哥兒,我沒騙你吧。”
“走,過去問問。”
李國慶把車停下就要過去。
“彆這樣,這問題太奇怪了。”
徐慧真心想,就算是老蔡的父親,這也需要一個適應的過程。
無奈之下,李國慶已經動手了,直接將棋盤蓋住。
“年輕人,你是誰?怎麼跑到這裡來搗亂?”
“年輕人,你竟敢欺負老人!”
幾位老人開始議論,雖然聲音不小,但並未采取激烈行動。
年紀大了,體力不支,而且現在連飯都吃不飽,可不敢跟年輕人爭鬥。
關於山看著這個人,問道:“年輕人,你是來找我的嗎?”
“老先生,您姓何嗎?”
李國慶雖已二十九歲,但由於長期無所事事,雙手從未做過粗活,不僅身體狀況極佳,還保養得宜,看起來不過二十出頭,依舊是個俊朗的年輕人。
“我姓關,看來你找錯人了。”
關於山鬆了一口氣,其實他挺害怕碰到那些老對手的後代。
他孤身一人,兒子在國外,萬一結下梁子,自己可應付不來。
“老先生,請移步說話,是她要找您。”
李國慶指著馬路對麵站著的徐慧真,其實兩人之間不過幾步距離,胡同並不寬敞。
“她是誰?”
關於山愣了一下,最終還是站起身,將位置讓給了對方,隨後走到對麵。
“李兄弟,你問清楚了嗎?”
徐慧真這才明白什麼叫蠻不講理,剛才那陣勢,像是要把彆人的棋盤掀翻。
“大嫂子,您是誰啊?”
關於山努力回想,卻沒能對上號。
“我來解釋一下!”
李國慶接著說道:“她是前門小酒館的老板徐慧真,她丈夫叫蔡全無,跟你長得一模一樣,不過蔡全無才二十多歲,您應該有七十多了吧?”
這句話讓關於山立刻反駁:“什麼七十多,我才五十出頭,是零八年出生的。”
李國慶笑著回應:“這就對了,你們一家人都顯得比較老。
老爺子,蔡全無還有一個哥哥叫何大清,他是一九一二年出生的,比你小四歲,也跟你長得一模一樣,隻是看起來年輕得多。”
“等等,她丈夫叫蔡全無,蔡全無的哥哥叫何大清,他們倆是兄弟?都長得跟我一樣?”
關於山驚訝地睜大眼睛,這聽起來不太靠譜。
“沒錯,他們是親兄弟。
何大清的父親叫何大強,在何大清十八歲的時候,跟一個寡婦私奔了。”
那個寡婦正是蔡全無的母親,現在你應該明白了吧。
老爺子,您跟何大強有關係嗎?
李國慶其實也不確定,但既然老蔡和何大清是親兄弟,那九門提督可能也脫不了乾係。
關於山沉默了一陣才開口:“何大強跟我父親是親兄弟,沒想到失散多年後還能聯係上。”
“什麼?老爺子,這是怎麼回事?”
李國慶愣住了,原來這關係是真的。
徐慧真張著嘴,一臉震驚,這關係確實有點複雜。
關於山回憶道:“何大強的母親以前是我們家的廚娘,我爺爺跟她有過一段私情。”
後來就生下了何大強,他和我父親關大強是同父異母的親兄弟。
至於何大清這個名字,是我爺爺取的,我爺爺在大清朝時是崇文門的稅務官。”
“……”
李國慶終於明白為什麼老何要用何大清這個名字了,這是特意選的時間點啊。
大清某一年正是何大清出生那年,這是關老太爺作為稅務官留下的念想?
關於山接著說:“後來因為戰亂失去聯係,我一直知道何家這一支在東直門附近。”
“但現在是新社會了,建國都十年了。”徐慧真接過話茬,“您是老蔡和我何大哥的大堂兄,我該叫您大哥。”
“沒錯,而您是我的弟媳婦。”
關於山有些,五十多歲的人了,居然還有這麼年輕的堂弟媳。
他又問:“這位小兄弟怎麼稱呼?跟你那兩位堂弟是什麼關係?”
徐慧真答道:“他是李國慶,和何大清住一個院子,是我男人蔡全無認的哥哥,也是我哥。”
“不對吧,他看起來比你還年輕,就算哥哥也太年輕了吧?”
關於山睜大了眼睛,這明明是個小夥子。
李國慶笑著說道:“老爺子,不,老哥,您看走眼了,我是1930年出生的,今年二十九,但我看起來年輕。”
“天啊,你看起來也就二十出頭。”
關於山一臉羨慕,他們這一支的人都顯得老成。
“糟了!”
李國慶突然看看手表,急道:“快到飯點了,我得準時吃飯。
關……老哥,走,帶你去認個親戚,幫了你這麼大的忙,你總得請我吃頓飯吧。
您祖上可是大官,應該不差錢吧!”
“我請您!”
關於山更糊塗了,雖然他有點錢,但這種事不該講究尊卑嗎?
“我請,我請!”
徐慧真急忙出來調解,這位剛認的新大哥還不了解李哥兒的脾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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