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陳昭願身邊的楊娜娜,看著場下,按捺住憤怒的心情,對陳昭願說了句:“姑娘,我去彆處看看。”
陳昭願大略想了一下,從斜挎包中掏出一張符紙來,遞給了楊娜娜。
“帶著這個,去吧。”
坐在另一邊的雲梭看著陳昭願掏出來的那張符,按照人間修士的修為來劃分。
那張符至少是人間十二級巔峰的符師才能畫出的。
當然,這話,雲梭沒有告訴楊娜娜。
楊娜娜接過那張符紙,化做一縷煙飄出了包間。
陳昭願四周的的看客,開始紛紛舉起手中的牌子,大多數是紅色。
也就是說不僅要繼續還要見血。
不知道是徒手肉搏沒有意思,還是徒手肉搏不好見血。
角鬥場上的打鬥暫時停了下來,場下上來兩個工作人員,一人手中拿著一把武器。
看台上有人在歡呼。
陳昭願看著下麵的場景,臉色徹底冷了下來。
包間裡的溫度也驟然下降。
整個角鬥場裡的人,一時間也都感覺到了那股冷意。
包間中的人客人紛紛要求工作人員打開空調。
但空調打開了,那股陰森的冷意不減反增。
其實不單單那些人類,就是坐在陳昭願身邊身為神器的雲梭也覺得冷。
雲梭扭頭默默地看了一眼他旁邊的陳昭願。
難得這一次沒有說,人類果然該死,人類就該被毀滅,等等諸如此類的話。
楊娜娜離開之後,陳昭願手中突然多了一把梭子,梭子上纏繞著有透明的線。
無論怎麼看,那把梭子看上去都普通極了。
陳昭願一隻手拿著線的一端,朝著場下扔下。
那一根線在半空中又分成了數根線,線的尾端吸附在角鬥場邊上的那兩個傀儡師身後。
角鬥場邊緣的那兩個傀儡師,在那條看不清的線吸附在他們背後之後,一雙眼睛頓時變大了數倍。
站在角鬥場中央的那兩個男孩的動作不知道為什麼停了下來。
包間中的看客們看著角鬥場,很是不解。
“怎麼回事?”
不少人一邊說著,一邊揮動著手舉牌,綠色的那一麵,
綠色是繼續。
角鬥場上的節目確實繼續了,隻是表演節目的人卻換成了那兩個傀儡師。
坐在包間中的陳昭願麵無表情的操縱著手中的線。
六級修士的身體,操縱起來要比普通人耐用的多。
陳昭願操縱著那兩個修士的身體,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傀儡師之一的男人皺著眉頭,垂眸看著自己那完全不聽使喚的雙腿。
另一個穿著紅色晚禮服的女性傀儡師,也驚訝的看著自己的身體。
“怎麼回事?”
但四周沒有人回答她這個問題。
一男一女起身朝著角鬥場中央的那兩個男孩子走去,在眾目睽睽中,走到了那兩個男孩的身邊,分彆接過他們手中的武器。
女人驚恐的看著手中那把匕首,一雙狹長的眼睛因為恐懼瞪的凸起。
她還沒來得及說任何話,拿著那把匕首,身體不受控製的朝著旁邊的男人刺去。
女人喊了一聲:“你快閃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