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手中也握著一把同樣的匕首,他聽到女人的話,想要躲開,可是身體卻絲毫動彈不得。
男人就這樣站在原地,任由女人手中那把匕首削去了他的耳朵。
那一隻完整的耳朵掉在地上,甚至還輕微的彈了一下。
“啊!!!”
慘叫聲響徹了整個角鬥場。
剛剛還因為場內的溫度嚷嚷著要退票的看客,看到現在這個場景,頓時又來了興趣!
“這是什麼?新的節目嗎?有意思!”看客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
其他看客看到這場景,也基本上都是同樣的想法。
的確是有意思啊,他們本來來這個地方就是來尋找刺激的。
用那些長相漂亮的男孩女孩做傀儡表演節目固然有意思,但看久了,也會膩。
遠遠沒有現在這樣,操縱傀儡的傀儡師親自上場,被彆人操縱表演節目來的精彩(刺激)。
一時間,角鬥場再次沸騰了起來,周圍的看客幾乎瘋狂的揮舞著手中的手舉牌。
綠色的那一麵。
繼續。
繼續。
女人一臉痛苦的看著男人解釋道:“我控製不了自己。”
男人看著女人,一時間沒有說話,因為他也沒有辦法控製自己的身體。
男人頭上冒著冷汗,強忍著耳朵上傳來的疼痛,道了一聲:“我知道,咱們被人控製了。”
女人看著手中往下滴血的匕首問道:“那咱們怎麼辦?”
女人說這話的時候,伸出了左手,她發覺這次不能動彈的人是她了。
她問的這個問題,男人沒有回答,因為他握著手中的匕首也動了。
另一個包間內,陳昭願看著角鬥場中央的一男一女,麵無表情的擺弄著手中那把梭子。
當女人的手指落地上,慘叫聲劃破長空。
男人看向角鬥場的某個方向,用力吼了一句:“這裡有人潛進來了,快去喊人。”
男人喊話的發方向,正是之前給角鬥場中央的那兩個男孩子遞匕首的工作人員。
直到這個時候,角鬥場內的看客們才意識到不對勁來,紛紛從椅子上起身,準備離開。
可惜……
已經晚了。
那根透明的線已經在陳昭願手中分裂成了無數根透明的線,朝著這個偌大的角鬥場中的所有人飛去。
每一根都吸附在了一個人的身後。
當所有的人都發現自己的身體不受自己控製的時候,一個個比站在角鬥場中央的那兩個男孩子還要恐懼。
沒人看到包間內,黑衣少女,不慌不忙的操縱著手中的那把梭子。
她身旁坐著一個白衣白發的少年。
……
雲梭把目光從台下那些人身上移到陳昭願身上。
看著她此時此刻的樣子,雲梭淺色的唇彎起一抹愉悅的弧度來。
一雙眼睛閃閃發亮。
以前那個脾氣不好的陳昭願回來了!!!
比起沾染了人氣的她,雲梭還是更喜歡以前的那個她。
讓她不爽的人就該傷或死。
她本是神明,何須在意螻蟻!
雲梭這樣想著,開心的笑出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