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您……”
朱棣看著舅舅,又抬手指了指馬勇。
心裡止不住的委屈,但又找不到反擊的地方,隻能直勾勾的看著舅舅,不斷地在心裡埋怨他。
“我要去找娘告狀!”
“那你就去唄,姐姐就在後院,現在應該正和雄英,五斤和安樂玩。”
馬世龍直接抬手給老四朱棣指路,“沿著這條路往裡走,一小會就能走到,實在找不著,就找人問問路。”
“放心,在這兒沒人敢騙你,給你指錯路。”
是一點也不怕他向姐姐告狀。
若是其他人,姐姐或許還會幫一幫朱棣,數落自己這個不著調的弟弟。
可是馬勇乃是馬家的家生子,馬家絕對的死忠。
這樣的人是絕不可能給予他人的。
更不能調到一位親王的手下。
一位親王身邊的親衛,甚至是親衛統領,最為倚仗的領軍大將,身份卻是彆人家的死忠家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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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那人是自己的親舅舅,也是絕對不能允許的事情。
朱棣自然也能想明白這一點。
但除此之外他又沒有什麼彆的辦法。
隻能加大音量冷哼一聲,而後起身氣衝衝去了後院。
想著就算告不成狀,也要讓舅舅心慌一下。
看著他的背影,馬世龍止不住的發笑,還是逗老四好玩,才不過十六七的年紀,性子還有些單純青澀。
不像老大,老二,老三那樣。
逗已經成年了,性子也穩定了下來,不管怎麼逗他們都少了那麼幾分意思。
至於年齡最小的老五,那是個老實孩子,和老二,老三,老四可不一樣。
“姚禪師。”
“貧僧在。”
姚廣孝行禮應是。
“你看我這個四外甥,怎麼樣?”
馬世龍扭頭直勾勾的看著姚廣孝,“以你學的屠龍術而言,夠不夠格戴上一頂白帽子?”
這一開口便是殺局。
屠龍術,白帽子,當時初見時便這麼說過,還是當著太子殿下的麵。
當時姚廣孝都未曾太過驚慌,如今更是從容如常。
對著馬世龍微微躬身,“侯爺何須有如此一問,自寒水寺初見侯爺,初見太子殿下,燕王殿下之後,貧僧胸腹便隻存扶龍一術。”
“屠龍之說,若無侯爺今日所言,已然是想不起,更做不到,王上加白更是無稽之談。”
“真的?”
“出家人不打誑語。”
“你可不是什麼出家人,姚廣孝,你是一隻廝殺的三角眼病虎。”
馬世龍冷笑著起身,走到姚廣孝的身前。
伸手直接拍在他的腦袋上,還故意揉了揉,“也就這顆腦袋光溜像個和尚,肚子裡邊的東西,那個像和尚,那個屬於是和尚?”
向後招了招手,馬勇遞過來一個卷軸。
馬世龍雙手拿著,在姚廣孝的腦袋上擺弄著,直至在光頭上保持平衡。
“等我坐回去了你再拿下來。”
隨後慢悠悠的後退,眼睛直勾勾的看著他,一刻都未曾離開,這家夥非比尋常。
他必須要好好的試探一番,才能真正的放下心。
過了一小會。
馬世龍退到椅子旁邊,但沒有立刻坐下,而是繼續站在那裡,靜靜的看著一顆顆撚著佛珠,一臉淡然低詠佛經的姚廣孝。
“你還是真是耐得住性子。”
雙手抱胸,神情莫名的指著卷軸,“知道上麵寫的什麼嗎?”
“既然侯爺已經將它拿了出來,並放在貧僧的光頭上,那裡麵寫著什麼,貧僧遲早都會知道。”
姚廣孝抬眼與馬世龍對視,一副莊嚴寶相,“或遲,或早,對於貧僧而言,又有什麼區彆呢?又何必著急呢?”
“說的倒是不錯。”
“可如果我告訴你,那卷軸上寫著的那個地方,因你而死千人,縣誌雜史諸有你名。”
“因你而死萬人,大明史冊可記三字姚廣孝。”
“因你而十萬人,可再添十餘字,出身何處,何時圓寂。”
“因你而死者百萬,亦可再添百十字,一生匆匆不過幾十載,卻行何事著青史。”
“若再進一步,因你而死者千萬,我馬世龍可直接做主,為你尋個史官,賣個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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