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石頭略微得意的衝胖子笑了笑，把錢裝回了兜裡。
胖子伸出了胖手，諂媚的笑道：“老九，兄弟我最近又缺錢了，你再借我點唄？”
“哼，借個屁，我好不容易從同學們身上坑點錢，還沒有你借的多，我傻了才會再借你。”
“這不一樣，我借錢會還的，你坑錢卻不用還。”
“那你還我了沒？”
“不是說好了從分紅裡扣麼！”
“五千大洋要扣到猴年馬月，你...”
徐石頭說著說著似乎想明白了什麼，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原來你才是咱們班最混蛋的那個。”
胖子不乾了，立馬反駁，“胡扯，明明你才是。”
“你才是！”
兩人就誰是最混蛋爭論了半個多小時，才等到掌櫃的再次出現。
掌櫃的抱著一個瓷瓶，走到徐石頭麵前，很不走心的哎呦了一聲，手一鬆，瓷瓶掉地上摔的稀碎。
“賠錢？”
話音一落，門外衝進來幾個警察，為首的冷聲問道：“私了還是公了？”
徐石頭兩人麵麵相覷，又一起看向掌櫃的。
胖子說道：“原來你才是最混蛋的那個。”
徐石頭點頭，豎起了大拇指，“好樣的，我就喜歡你這種不守規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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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櫃的笑容可掬，一拱手，“誠惠，你們身上所有的錢。”
警察們配合著露出威脅的表情。
胖子好奇的問道：“你們不問問我倆的來曆，就敢這麼乾？”的，都淪落出來收破爛了，擱爺這裝什麼呢？”
胖子捂著臉，愣了一下後，露出了討好的笑容，“您說的是，說的是。”
隨即麻利的開始掏錢，徐石頭撇撇嘴，也把身上的錢都拿了出來。
掌櫃的示意了一下，夥計還給兩人收了身。
為首的警察一揮手，“抓捕兩名山城間諜，弟兄們，把人押回去。”
“是，頭！”
其他幾個警察上前開始拉人。
胖子趕緊求饒，“彆呀，這位爺，我們已經拿錢了，您還抓我們，這也太不合規矩了。”
“你那是賠給掌櫃的瓷瓶錢，現在作為間諜，還要繳納贖罪金。”
徐石頭苦笑道：“你們真有眼光，這錢我們出。”
“上道，那就和我們回去，回頭讓你們家裡人送錢過來。”
於是，兩個倒黴蛋被押到派出所，關進了牢房裡。
胖子不滿的看著徐石頭，“今天這事因你而起，我挨這一巴掌你至少要免一千大洋的債務。”
徐石頭眼珠轉動，露出不解的樣子，“什麼叫因我而起，明明是你臉大肉多，打起來手感好。”
胖子沒好氣道：“老九，我又不傻，你帶我直奔那家當鋪，肯定是看上了人家的什麼東西，現在不承認，就沒意思了。”
徐石頭訕笑一聲，“行吧，從這一刻起，你不欠我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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