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石頭把青年往巷子深處推搡著走了走,趁著四下沒人,給收進了空間。
然後找到那母女倆,謊稱張主任犯了大事,已經帶著兒子跑路,托自己照顧她們。
母女倆惶惶然,隻知道哭。閉嘴,再哭我就不管了。”
母女倆立馬收聲,但眼淚依舊掉個不停。
徐石頭深吸一口氣,放緩了語氣,“聽我說,你倆什麼都彆帶,現在就跟我走,我給你們換個住處。”
“可是,可是......”
“沒有可是,再不抓緊時間,日本人會把你們娘倆抓到慰安所的。”
他半嚇唬,半強迫,把母女倆帶到了市區的另一邊,在一處大的四合院裡給買了兩間房,去警局花錢加急辦理了新的身份,又留下一筆錢,囑咐她們隱姓埋名好好過日子,就不管了。
這一通折騰下來,一天時間差不多就過去了。
徐石頭換回原來的樣子和裝扮,回了醫院。
胖子,宋海,劉古金正無聊的在門口抽煙打牌,見他過來,奇怪的問道:“老九,你這一天跑哪去了?”
“自然是和班裡的某個女同學去做了些成年人的事,你們仨這是已經把屍體處理了?”
“上午就找人扔城外了。”
三人顯然是不信他能和女同學有什麼事情,扔了手裡的牌,站起來圍上他。
“老九,你昨晚是不是被八大胡同哪個姑娘,給收拾的現在才起來?”
“老九,腰子很重要,你得省著點用!”
徐石頭哼了一聲,“我這是鈦合金的。”
“就你天天晚上不歇著,早晚變成豆腐渣的。”
“切,你們這是嫉妒。”
四人扯了幾句淡,出去找地方吃過晚飯,就一起到了六國飯店舞廳。
結果服務員看他們四個是學生打扮,竟然沒讓進。d,狗眼看人低。”
胖子啐了一口,提議道:“咱們去大波浪吧,那裡也很不錯的。”
“走,那就去大波浪。”
到了地方,胖子這個熟客如魚得水,一頓介紹,給徐石頭安排了一個比他高兩個頭的舞伴。
徐石頭雖然感覺到了對自己身高的侮辱,但摟摟抱抱跳舞的時候,腦袋上的觸感,讓他原諒了胖子。
一夜過去,新的一天開始,四人出了酒店,宋海和劉古金各自回家。
徐石頭說自己想要收集一些古董裝飾新家,帶著胖子直奔福順當鋪。
他昨晚從夢裡已經確定了張主任兒子說的是真話。
福順當鋪掌櫃的一聽兩人是打硬鼓,收東西的,不由笑了,“您二位既然出來做買賣,那最少也要把校服換了吧!”
“咋滴,校服不是衣服啊,我們就算光著身子來,那也是送錢的。”
“得!您說的對,不過我們有固定的主顧,就不敢承二位的情了。”
徐石頭看著掌櫃的那一張笑的很討厭的臉,回手就拍了胖子一巴掌,“趕緊躺下,今天我這錢要是花不出去,你就死給他們看。”
胖子翻了個白眼,朝掌櫃的拱了拱手,“敢問你們這需要什麼人擔保?”
掌櫃的看胖子懂規矩,回拱了手,“小本買賣,沒有那麼多講究,不過出手硬貨,怎麼也得是熟人,而且前兩天剛剛把庫房清空,要不您二位收些其他的,咱們以後常來常往。”
胖子看向徐石頭!
徐石頭冷笑一聲,從兜裡掏出一大疊美元拍到桌子上,他打算用錢砸人。
掌櫃的一愣,看看桌子上的錢,想了想,拱手留下一句稍等,對櫃台後麵伸著腦袋看熱鬨的朝奉使了個眼色,又讓夥計看茶,自己去了後堂。
夥計立馬笑臉上茶,但眼睛始終瞄著桌麵的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