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玫也想經濟獨立,但是在封建時代是很難做到的。女人連出門,拋頭露麵都視為不雅的行為,雄霸一方呢?。
青玫決定不讓駝隊停下來,繼續走向水晶之路。因為這一路上可以增加一些見聞,對這個國家的風土人情有個大致的了解,雖然也處於好奇,但也對她以後的人生路會有很大的幫助。
沒有官憑?出不去城?那怎麼可以去那“取經”之路呢?偽造,對,偽造!但偽造官憑這絕對是死罪一條。一旦出了紕漏,連秦王都保不了她。
但此時在青玫年輕氣盛。她覺得隻要憑借,加上她不怕吃苦,機智,堅韌,頑強的性格就可以戰勝一切。雖然當時聽起來是一件很可笑的事情,但是,年輕嘛,年輕就是資本。
此時整個駝隊都混亂起來,因為每件商品都是有它的成本的,如果這是出不了城那麼就會導致許多商號倒閉。會有更多的人流離失所。
這駝隊頭人的兒子,應該是內疚的很,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任憑大家破口大罵。其實他心中也很憤怒,這偷兒怎麼專偷他的官憑,這東西偷來有什麼用處?想來偷來也不會頂吃頂喝的,一張紙而已,有名有姓的,拿到彆人手中沒有任何的作用啊!
這時駝隊頭人反而必須保護他的兒子,虎毒不食子,他滿臉堆笑的安撫大家的憤怒之情。
也許他真的怕這些商人們一旦發起怒來真的把他的兒子乾掉了。
青玫此時見時機已經成熟,輕輕地敲起車子的紅木木板。這板子都是紅木,敲起來會有清脆的響聲。也許是湊巧,恰好那頭兒就站在車子旁邊,所以很容易就聽到了青玫敲窗的聲音。
此時他心中不勝其煩,有點粗魯的問道,“什麼事。”隻聽青玫平和的聲音說道,“頭兒請您進一步說話好嗎?”
那頭兒仿佛心中焦慮,不想回答青玫的問題。隨口應道:“姑娘有什麼事情?請靜待一會兒再吩咐,在下現在有很重要的事情,無法答複姑娘。”
“哦?很重要的事情嗎?”青玫笑道。
“哦,小女子的事情也很重要呢?您是不是騰出來一盞茶的時間與我商討一下?其實我也沒有什麼大事啦,我就是想告訴你,這個官憑我可以替你做一張。”青玫說話的聲音很小,但是讓恰恰那頭聽得見。
隻見那頭渾身一僵,回頭看了看馬車。猶豫了一下,挑開車簾走了上去。
“在下不知姑娘乃何方神聖,請恕在下無禮,姑娘可有方法假做官憑,這可是要殺頭的事情。姑娘不可戲言。”
這頭人看似還是很老城,連眼睛都不看看青玫一下。青玫微微一笑,說道:“請問大哥貴姓?”
“不敢,在下耶律中原,不是貴姓,隻是賤民一個。”
“哦,哦,那是耶律大哥啦,小妹有一事不解可否告知。”
“姑娘請問,在下知無不言言無不儘。”
“看來大哥過於謹慎了,你我兄妹談話不必如此多禮。小妹在駝隊中人生地不熟,還請大哥關照一下。小妹乃秦王府中侍婢,名喚青玫。因小妹乃是近身侍婢,和秦王還說得上話。隻因小妹一時犯錯,被流放至此。我想大致情形西兒姑娘已經跟大哥您,交代清楚了吧!”
其實這駝隊的頭兒,隻是知道西兒乃是齊王的貼身影衛。出手還是大方可以說是揮金如土。又有齊王的名頭在哪裡!此外,他對西兒的身份並不是很了解。
現在情況緊急,這小妮子說她有此能耐,暫且信她一回,不然,損失可就大了。耶律中原想到這裡道:“姑娘方才說可以偽造官憑,在下有些好奇,姑娘偽造的官憑能和真的一模一樣嗎?”
青玫輕笑道:“當然得一模一樣了,如果有一絲紕漏被認了出來,那不是殺頭的罪嗎?不過耶律大哥也彆太擔心,小妹於秦王還有些交情。一定不會出大事情的。”
這是大樹底下好乘涼,隻沒想到,原來她和秦王這段交情也能派上用場。看來在上流社會生活過,果然不錯的。
隻聽頭兒說:“小的有一事不明可相煩姑娘解釋一下?當然,這也許是小的不該問的問題。”
青玫微微一笑道:“耶律大哥可是不相信小妹與秦王有些交情?其實小女子也隻是秦王的近身侍婢而已。也就是,端茶遞水的丫頭。”
“那……我們萍水相逢,你又被人陷害,那還幫我們做假官憑……”頭兒的話說一半留一半,顯然是不太相信,這是小丫頭有如此身份。
青玫不是狐假虎威之人。但此時已是山窮水儘。秦王,你可介意我小小的利用你一回?
“耶律大哥,可是覺得我說的是不是真話?這樣好辦,請你拿筆墨紙硯來,我這就為你寫一張官憑。可是你也知道官憑是要有官府的印信為證。青玫請耶律大哥給我找一塊大青蘿卜。最好是要那種密度大一些的。不!我說的意思,是要那種比較密實一些的。
“大青蘿卜?倒是有,姑娘你想吃嗎?”頭兒十分不解。
“耶律大哥你誤會了。嗬嗬!並非青玫想吃。青玫是想用它為大哥做一枚印信。”
青玫其實是個東北丫頭,他見過鄰居一位爺爺用蘿卜雕刻出居民委員會的手戳。不過那是兒時的事了。她也曾因為經好奇,跟爺爺學過這門手藝。大蘿卜雕戳,也算是一件民間藝術了。
但是這對蘿卜的要求標準很高,尤其是刀下的功夫,和文字的功底。不是哪個老藝人都會雕刻的。
頭兒猶豫了一下,還是出去了。過了不久,就給青玫拿來了她需要的筆墨紙硯,還有一塊大青蘿卜,和一把小刀。
“還有一件東西,是必須有的。”
“姑娘,但說無妨,隻要官憑做的一模一樣,在下佩服!”
“那耶律大哥可不可以給我弄一點胭脂,你們這是商隊應該有這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