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風裹著桂花香漫過清溪時,學堂的院子裡早已堆起了待帶往京城的行囊。小阿牛把《鄉野農事錄》用藍布仔細包了三層,又將曬乾的清溪薄荷、新采的枇杷葉分裝在瓷罐裡,連田埂上那株最早冒芽的京城藥材苗,也小心挖出來栽進竹編籃——他要讓京城的人看看,清溪的土地能把遠方的種子養得這樣壯實。
出發那日,村民們都來送。李阿婆塞給小阿牛一袋炒花生,說路上解餓;藥農張大叔把新曬的藥材圖譜塞進他手裡,叮囑若遇著京城藥農,便多討些種植訣竅。圓覺牽著孩子們的手站在清溪口,看著馬車漸漸遠去,風裡還飄著小阿牛回頭喊的那句:“我們一定把京城的好法子帶回來!”
馬車顛簸了三日,終於望見京城的城門。林掌櫃早已在城外接應,牽著孩子們往太醫院的方向走。小阿牛扒著馬車簾往外看,隻見街上的鋪子掛著各色藥材幌子,路過一處藥田時,他忽然指著田裡的苗喊:“這是清溪的薄荷!”果然,田埂上立著木牌,寫著“清溪引種”四個字,幾個穿長衫的禦醫正蹲在田邊,拿著放大鏡仔細觀察葉片。
藥材交流會設在太醫院的庭院裡。小阿牛剛把《鄉野農事錄》攤開,就圍來一群人。一位白胡子禦醫指著冊子裡的京城麥插畫,笑著問:“這麥子在清溪長得如何?”小阿牛立刻答:“穗子比京城的略小些,但麥粒更飽滿,我們還試著用麥稈喂牲口,牲口長得特彆壯!”他邊說邊掏出清溪的麥種,分給在場的藥農和學子,又把村民們總結的“藥材與麥子混種”的法子,一條一條講給大家聽。
交流會的最後一日,禦醫帶著孩子們去看太醫院的藥田。遠遠地,小阿牛就看見田邊立著一塊新木牌,上麵寫著“清溪·京城共育種田”。田裡既有清溪的枇杷苗,也有京城的藥材,幾個小藥童正蹲在地裡,學著小阿牛在《鄉野農事錄》裡畫的樣子,給苗兒澆水、鬆土。“往後啊,咱們兩地的種子就常在一塊兒長了。”禦醫拍著小阿牛的肩膀說。
返程那日,小阿牛的行囊看起來比來時更滿了:裡邊有京城禦醫送的新醫書,有學子們畫的京城藥田圖譜,還有一袋特意留給他的、用清溪薄荷和京城藥材配伍的新種子。馬車駛出京城時,他又想起圓覺說的那句“善意像種子”,便在《鄉野農事錄》的新一頁寫下:“征程不是去遠方,是把遠方的光,帶回自己的土地。”
馬車漸漸靠近清溪,遠遠地,小阿牛就看見村口立著一群人。他知道,等著他的不僅是村民們的笑臉,還有清溪田裡新的希望——那片等著播撒京城新種子的土地,正盼著他們開啟下一段新的旅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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