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明微都出來了,那我這個當母親的自然也就放心了。”
薛柔臉上展露出一抹慈愛的笑容,仿佛剛才那些不愉快的事情都根本沒有發生過一般。
“要怪,都怪那刁奴。”
她話鋒一轉,指向躲在奴仆當中瑟瑟發抖告密的下人。
“誰曾想這個刁奴對你心生不滿,居然故意挑撥我們母女之間的關係,實屬可恨。”薛柔冷冰冰的說著。
看下人麵色“刷”的一下變得慘白,又“撲通”一聲跪在地上。不斷的磕著頭;“求郡主饒命,求郡主饒命啊!”
他害怕極了:“都怪奴才一時鬼迷了心竅,奴才就是隻想從夫……”
見他馬上就要說出來對自己不利的話,薛柔眼疾手快,立刻打斷了他的話。
“你這狗奴才可要好好想清楚,隨意亂攀扯汙蔑彆人,會是什麼後果。”
後麵那句話薛柔語氣咬的很重。
那下人也是個有眼力勁的,硬生生的改了自己的說辭。
“奴才就是看郡主您不爽,所以故意去到夫人麵前汙蔑,奴才真的知道錯了,還望郡主你原諒我……”
一個被薛柔推出來擋槍的奴才罷了。
虞明微對他了解的很是清楚,也懶得同他多計較。
眼下,她隻是想要將這礙眼的眾人抓緊時間打發走。
“既如此的話,那麼他便交給母親處理吧。”
此話一說出來,倒是讓薛柔不由得一愣,她這是在變相的向自己示弱嗎?
想到這兒,薛柔的嘴角不由的高高揚起,卻在聽到下一句話的時候又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管家大權是在母親的手中,一個下人管教不好,那可不就代表著母親治家不行,叫父親知道了,恐怕是……”
她之所以如此猖狂也不過是虞大人現在不在府裡麵,若是在的話……
虞明微心中明白,打蛇便要打七寸。
“長姐,你!”
虞明珠杏目圓瞪,被她如此直白的話,硬生生的氣到了。
“娘親管家如此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怎麼能是長姐嘴裡麵的一番話,就可以將娘親這麼多年的辛苦全部化為泡沫了呢。”
見她不知死活的衝撞上來,虞明微微微勾起唇角。
“那麼你應當如何解釋母親不分青紅皂白,聽到下人的挑撥便跑來我的院子,是母親早就對我有意見呢,還是說母親被下人蒙蔽了眼?”
她嘴中所說的這兩個選擇像對於薛柔來講,完全都是個坑。
可就算是坑,也有大坑還有小坑的區彆。
“娘親!”
虞明珠心中還是不滿意,本來還想開口為母親打抱不平,可又隨即想了想自己根本吵不過虞明微,隻能暗恨咬了咬牙,目光落薛柔身上。
“明珠,莫要在說話了。”
薛柔有的時候對自家女兒不動腦袋,不分場所而為自己打抱不平的事情感到很是頭疼。
她不願意,眼下事情越鬨越大。
既然都是坑的話,那麼選擇哪一個她也已經清楚。
不過,她才不會讓虞明微輕而易舉的握住自己的把柄。
“的確是母親這段時間忙著處理府裡各項事情,難免有些疏忽了。”
她輕飄飄的將話接了過去。
“既然明微將處理權交與母親我,那我自然也不會讓你失望的。”
她的目光一瞬間變得冷冽無比。
“來人!將這亂嚼舌根的下人打二十大板!把他趕出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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