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雲茹!”
趙氏將一直收著的玉佩砸在了江雲茹的麵前,沒好氣的吼道:“證據都擺在你麵前了,你還有什麼好狡辯的?!”
江雲茹隻是冷眼看著這枚玉佩,漫不經心的撿了起來。
“原來這個東西被婆母你撿到了,我尋思著這個東西若是遺失了,我還會難過很久呢。”
看著江雲茹這個樣子,趙氏頓時便是瞪大了眼睛。
“所以真的是你做的?!”
江雲茹並沒有隱瞞的意思,隻是淡漠的點了點頭,但是也沒有直接說。
“什麼是我做的呢?婆母你指的又是什麼事兒呢?我在莊家著六年做過大大小小這麼多事,你到底說的又是那一件事兒呢?”
“江雲茹!”
趙氏伸出手指顫顫巍巍的指著江雲茹,怒聲罵著,“你這個毒婦!你知不知道你一把火燒死的究竟是誰?!”
江雲茹在趙氏的怒吼中則是顯得淡定得很多,她的嘴角噙著淡淡的笑意,不緊不慢的伸出手指將玉佩上的臟汙擦乾淨。
“燒死的會是誰呢?是你的那個好兒子,是我死了六年的夫君,讓我守了那麼多年的牌位,燒死的還是誰呢?是文意和文汀的親生兄長,還是誰呢?”
聽著江雲茹的話,趙氏微微愣住了,身子微微一軟,竟是一下子便是癱坐在了椅子上。
“所以你什麼都知道,是麼?”
江雲茹瞪了一眼身後的兩個婆子,隨即便是不緊不慢的站了起來。
“是啊,我早就知道了,不僅知道莊獻安沒有死,也知道他們一家三口在莊子上活得很好,更知道你們是想著如何想著吃自己絕戶的……”
她說的每一句話都顯得很淡定,卻像是一把刀子一般剜在趙氏的心口上。
看著江雲茹的那雙眼睛,還有一句一句輕飄飄的戳穿自己的假麵,這樣赤裸裸的暴露在彆人的麵前,實在是……
趙氏很快便是冷靜下來,她冷冷的看著江雲茹,那樣的眼神就好像是在看著一個死人一般。
“既然你都知道了,也暗中做了這些事兒,那麼便是去陪葬吧。”
現在隻要江雲茹死了,她依舊是莊家的主母,而文意和文汀依舊是嫡子嫡女,他們甚至可以名正言順的繼承莊家的一切。
就算是江雲茹知道了一切又有什麼關係,隻要她死了……
想到這裡,趙氏的眼神便是一點點的冷了下來,隨即示意站在江雲茹身後的兩個婆子動手。
但是江雲茹在知道趙氏尋找自己的時候,便是早就做好了準備,怎麼可能任由趙氏拿捏?
她輕輕地笑了笑,“婆母,你確定嗎?”
她的聲音輕飄飄的,像是一種威脅。
“抓住她。”
趙氏並沒有因為江雲茹的提醒而停頓,隻是不斷地用眼神催促著兩個婆子趕緊動手。
江雲茹在兩個婆子即將伸手抓住自己的時候,突然了亮出了另一塊玉佩,高聲的喊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