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們誰敢?!”
這一聲突如其來的怒吼倒是的確起到了震懾的作用,趙氏眼中也有了些忌憚。
“為什麼不敢?”
雖然是這樣說的,但是趙氏還是有了些疑惑地意思。
能讓江雲茹這麼理直氣壯拿出來的,定是身份不凡的,自己當然是不敢輕舉妄動的。
雖然這塊玉佩看上去是名貴之物,但是自己卻是從未見過的,也不曾聽說過相似的有什麼特彆的。
看出了趙氏眼中的疑惑,江雲茹隻是輕輕地笑了笑。
“怎麼,你不是想要知道為什麼我會做出這樣的事兒嗎?不是想知道我是怎麼知道莊獻安躲在那裡的嗎?不是想知道我為什麼會對你們的一切了解得那麼透徹嗎?”
江雲茹還沒有等到趙氏將自己手中的東西看清楚,便是立即收了起來,故作玄虛的繼續說了下去。
“你當然是可以動手的啊,但是你就不會忌憚我身後的那個人嗎?”
“你不要以為故作玄虎我就會不會對你動手?!”
江雲茹還是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當然是可以的啊,隻是婆母你可要想清楚了,要不是有人為我提供消息的話,我也不會知道這麼多。”
這時候霜兒和桃兒適時地推門走了進來,趙氏皺緊了眉頭,“你們是怎麼敢進來的?!”
霜兒的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大夫人,是這樣的,法正方丈和我家夫人今日有約,要是再不出發就來不及了,錯過機緣可是對莊家氣運有損的。”
趙氏聽到這裡還有什麼不明白的?說到底,站在江雲茹身後的那個人不就是法正方丈,也就是當初的賢榮王嗎?
趙氏怔愣了片刻,很快便是反應過來。
“胡說八道!法正已經在靜安寺待了那麼多年了,怎麼會插手這樣的俗世之事?!”
對此,江雲茹並沒有多說,隻是無奈的聳了聳肩。
“婆母其實信不信都是沒有關係的呀。”
她露出一個人畜無害的微笑來,平靜的敘說著。
“莊家所有的事兒都是我做的,婆母說得很對,不僅莊獻安是我殺的,那把火是我放的,就連這塊玉佩也是我故意留下的。”
停頓了片刻,江雲茹又繼續說道,“還有,莊遠也是我殺的,或許婆母不知道吧,其實二叔母發瘋也是我一手促成的,不僅如此,莊桉的死也是我故意安排的巧合。”
說完,江雲茹臉上的笑意都有了些瘋癲的意思,滿是懇求趙氏讚賞自己的樣子。
“婆母,想不到吧,我一直覺得我的手段不是很高明,但是沒有想到我還是成功了。或許你會說莊家上下都是你的人,對吧?但是還真是可惜。”
江雲茹不緊不慢的走到了主位上舒舒服服的坐下,說得輕描淡寫。
“我一直都是一個急性子的人,如果你們細心一些便是可以發現,府內的人早就被我大換血,都換走了,雪兒是最後一個。”
“你什麼時候知道的?!”
江雲茹勾了勾唇角,“現在這個問題還重要嗎?當然不重要了。”